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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躺在祭台上的阮烟罗不知何时已经坐起,剧烈地喘吸着,双目冰冷地盯着大祭司,她的手中捏着一支血淋淋的簪子,而她的大腿外侧,则同样一片鲜血淋漓。
“怎么回事?”大祭司怒声吼道,祭坛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辅助的童,阮烟罗从里到外都应该被收拾干净了,怎么可能还有凶器?她又是藏在哪里的?
手中发抖地握着簪子,阮烟罗急喘几口,她能藏下这支簪子也是颇为不易,方才侍女帮她梳妆的时候,她故意把首饰全都扫到了地下,又借着挣扎的动作捡起了其中的一支,然后直接将簪子刺进了自己的大腿中,顺着大腿的方向直插下去,就这么把簪子藏在了自己的皮肉里。
这样的动作,不仅藏下了东西,也借着剧烈的疼痛,始终让自己保持着一份清醒。
因为有簪子堵着,虽然出了一点血,却也出的不多,加上身上的衣服又是红黑色的,也不显眼,她一路积蓄着力气,只为了此时的全力一击。
她的命是自己的,岂能容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前世的身体已经在爆炸中灰飞烟灭了,现在灵魂再被驱逐出去,就算不消散在空间虫洞里,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她又能到哪里去?
而且她所得到的信息里,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对她来极为重要的人,她还没有想起来他,还不知道他是谁,如何能甘心从这个世界上离开。
轻轻一笑,虽然浑身虚软无力,但却丝毫不影响骨子里的坚韧与强悍,凤眼一挑看向大祭司,阮烟罗不屑道:“我的命,是我的,除非我想走,谁也别想赶走我!”
大祭司方才被阮烟罗一簪子插入腹部,插的极准极深,不过片刻间,鲜血就浸湿了大片衣衫。
整个仪式中,他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他的受伤中断使得殿中的空洞再次停了下来,保持着原来的大,不住的旋转着。
大祭司盯着阮烟罗,眼中也浮现出一抹狠厉,这是他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把神教发扬光大的机会,怎么会容许阮烟罗就这么破坏掉。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放到祭台上去!”大祭司厉声喝着,一把挥开扶着他的人,指挥着他们再次压制住阮烟罗,阮烟罗早已被那个古怪的圣水弄的力气全无,方才那一刺已是用尽全力,哪里还有力气再去挣扎,纵然心中极度不愿,却还是再次被压在了祭台上,为了防止她再次挣扎起来,那些人甚至点了她的穴,确保不会再出任何意外。
大祭司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一边弯下腰,捡起那个被阮烟罗打翻再地的银碗。
那碗虽然被阮烟罗打落,但里面的水却并没有全部洒出去,还留了一部分在碗里,而对于大祭司来,这一点水也就足够用了。
他再次用食中无名三指占了圣水,往阮烟罗额间点去,阮烟罗死死地盯着这个眼目混浊的老头,却什么也无法做。
那三根手指终究落到了阮烟罗的额间,圣水明明是冰凉彻骨的,但落到阮烟罗额间,却如火炭一样炽人。
阮烟罗只觉得身体骤然一紧,瞬间有种无法再停留下去的感觉,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着,拼命要把她往外赶。
不走,不能走!
阮烟罗心头涌起强烈地留念,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己绝不能就这么走了。
头顶空洞越开越大,吸力再越来越强,阮烟罗死死地抗争着,与外面的吸力抗争,也与身体里排斥她的力量所抗争。
“你也有今日……”一道声音从身体内部响起,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偷了别人的东西,总归要还回来的,我来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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