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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见了邱瑾瑜回来,纷纷站起福身退到了一边,玲珑笑道:“王爷回来了!快来与我们一起玩!”
邱瑾瑜见她正在兴头上,也撩了衣袍在她对面坐下,只是碍着一众丫鬟的面,还是端了两分矜持,随手掐起一张叶牌装作兴致缺缺的问。
“这不都是你们女儿家玩的东西么,本王哪里会玩。”
两个主子待下人宽纵,明夏的胆子也养大了,当下便插了句话。
“王爷没玩过不打紧,方才王妃也是这般说辞,奴婢教了一会儿就学会了,上了手后我们便都不是王妃对手了,王妃都连赢了六局了!”
“哦?”邱瑾瑜挑眉看向玲珑,见她盈着笑意望着自己,眼底竟好似还有几分挑衅之色,当下便激起了邱瑾瑜的斗志。
“那就劳王妃与本王讲讲这牌是如何玩的,只是一会若被本王抢了风头,可不许哭鼻子耍赖。”
玲珑亦展了展眉毛微微颔首:“那妾身便献丑了。”
玲珑把方才明夏讲过的规则重新以规整的条条例例复述了一遍,说得通俗易懂,十分清楚,最终夫妻二人与鹊儿乘风凑成了一桌。
鹊儿手生得小,抓着一把的牌很是吃力,每有人出一张牌她就要低头仔细看上一会儿,再在自己手中找一遍有无可以捉小的牌面,手忙脚乱,头顶急得直冒汗。
乘风倒是学得也挺快,算叶子算得也准,与玲珑斗得有来有回。
邱瑾瑜被玲珑和乘风夹在中间,时时憋了一手的牌出不去,也算不来这两只小狐狸暗牌里憋了多少坏,四个人约定输家要按手中余牌数受罚,明夏便提议赢家可用黛笔在输家脸上勾画,每余一牌便画一笔。
三局下来,鹊儿的脸已被乘风画上了胡须,勾粗了眉毛,涂黑了鼻头,活像只花猫。
受完了罚,鹊儿哭丧着脸挣扎起身要跑。
“奴婢不玩了!奴婢本就不精明,哪里配同王妃做对手,明夏,你快快来替我!”
明夏连连摆手后退:“我可不敢上场,王妃这般厉害,谁上谁挨罚。”
邱瑾瑜绷着脸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也沉着嗓子不悦道。
“本王也不玩了,你们两人算计太过,阴险狡诈,莫不是私下里说好做局来诓人的?”
乘风放下手中的叶子牌,噙笑答道。
“王爷明鉴,今日乘风一直跟在王爷身侧,并不曾得着机会与王妃说话。”
玲珑拨了拨桌上邱瑾瑜弃的牌,拿起托盘中的黛笔。
“王爷,这局你手中余了七张牌,还得愿赌服输承了罚才好,不能哭鼻子耍赖。”
听王妃用王爷方才放过的话揶揄他,几个姑娘咯咯的笑,笑得邱瑾瑜更觉别扭,索性一把握了妻子探过来的手,顺势一拉,方才还浅笑盈盈的美人就歪倒在了他怀里。
“本王就是要耍赖,你们能奈我何!”
周二娘正跟着笑,见这架势连忙给几个年轻的递眼色,连推带赶的把人都撵出了房,临走前还提醒了一声。
“王爷,王妃,梳洗沐浴用的热水奴家都已备好了,可要现在掀了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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