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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哑然失笑:“怪不得他总能不经大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房里。原来偏殿是有暗门可以过来,这么一想,大婚那日他原本就是在偏殿的。”
箫睿恍然大悟,继而怒道:“是刘琰盗走了双姝令!”
凌夕垂眸,寒彻心扉:“他娶我多半是为了双姝令,他杀表兄是权谋的牺牲,我凌夕何德何能,令他昱王算计至此。”
箫睿心下不忍,搂了凌夕在怀中,安慰道:“双姝令原有两块,你的令牌既已丢失,我便想着去寻访另一位令主的下落。虽不知她是何许人也,但是毕竟身处同门,希望她愿意出手相助。”
“可有线索?”凌夕抬头问道。
箫睿无奈地摇摇头:“经过我这几日打探,发现另一枚双姝令控制的并非死士,而是地下暗桩,涉及人员都是女子,贵至王侯将相的妻妾,下至青楼酒肆的妓子。她们暗通情报,甚至为有心人效力左右朝堂,暗中延续数十载。可是我一时还摸不到它的边际,更不用说找到令主本尊。”
听闻箫睿的话,凌夕忽然想起,柳飘儿曾经帮助赵家郎君给郑歇带话。难不成柳飘儿便是双姝令一员?那次刘琰也是做夜行打扮去听墙角,莫非听的就是双姝令传递的消息?一定是了,那日柳飘儿告诉郑歇,表兄初八要归朝,继而刘琰便安排了刺杀。只需再确认一件事,她便可以明了了。
箫睿见凌夕沉思着愈发脸色苍白,不禁有些担忧,便将她的头搁在自己胸膛,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心疼道:“二小姐莫怕,我箫睿就算跟昱王拼命,也要将夫人留下的令牌夺回来。”
凌夕拍了拍箫睿的后背,笑着说道:“令牌被刘琰拿走这么久,令牌背后的势力八成已经被他掌握了,现在我要拿回来,当然是要换一种方式。”
箫睿心惊,凌夕上次用这般语气说话,便是在得知大小姐被凌婉陷害的时候。凌相不喜她姐妹二人,大小姐身负骂名匆匆出嫁,当时凌府中只剩下十二岁的凌夕。那时的二小姐便狠起心来,单单凭借着姨母与薛家的势力撑腰,硬生生与陈氏抗争了叁年。
箫睿真的好恨,恨自己身为男子,却无力保护他一生的挚爱,恨他枉读这些年诗书,亦无用武之地。
正在这时,凌夕突然攀上箫睿的脖颈对他对视着,双眸哀伤恐惧仿佛受惊的小鹿:“阿睿,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箫睿心中一痛,搂紧了凌夕,抚着她单薄的脊背,吻着她的额头。箫睿想起自从嫁入昱王府,自己就没有尽到保护二小姐的责任,任由她被刘琰那厮欺负至此,便万分自责。
“阿睿,我想要你——”凌夕见箫睿心思消沉,便想逗他开心,同时想驱散脑中不停闪现的昨夜缠绵。
箫睿低下头,只见凌夕樱唇红而水润,媚眼如丝、楚楚动人地望着他,微微红了脸,连忙道:“我现在蓬头垢面有碍观瞻,请二小姐等我沐浴过后。”说罢,便松开凌夕,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凌夕觉得箫睿甚是可爱,心情不觉好了许多。想着回头给他一个惊喜,于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压箱底的几块布。说是布是因为这物件实在算不上是衣服,单单展开这几块布,凌夕脸颊就飞上了红霞。
“阿睿?”突然门被打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令凌夕一时看不清来人。
“王妃恕罪——”来的人却是白及。
此刻凌夕几乎光裸着身子,一片巴掌大绣着荷花的绸布被线绳穿起系在腰上,刚好搭在阴户之上盖住了芳草地,下面的隐秘之处随着走动若隐若现。上身亦是由一根红线穿过脖颈和后背,将两片绣着彩蝶的圆形绸布固定在胸前,刚好遮住凸起的两点,而且绸布边缘坠着银铃,双乳一晃便引得一串脆生生的铃响。
白及不知银朱主动请缨去伺候箫睿沐浴了,只见门口没人候着,以为凌夕不在房中,便自行推门而入,没想到正看到王妃身着这套香yan至极的装束坐在桌边,手里还把玩着一柄尺寸巨大的角先生。
白及一慌,手中端的熏香撒了一地。
待看清来人,凌夕有些窘迫,明明是为箫睿特意准备的,却被别人看了去。但见白及打翻了熏香,战战兢兢跪倒在地,凌夕慌忙上前扶起他,一边道:“怎的这般不小心,快起来吧。”
仓促间凌夕也忘了批件外衣,放下角先生便几乎全裸地走了过去,银铃随着她双乳摇晃响的欢快而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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