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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虫蛊,源自遥远的南疆那密林蔽日、瘴气丛生之地。南疆人于幽深峡谷中采撷正在交配的极乐虫,将两虫置于陶盅,用叁十六种特制药材喂养。说是特制药材,其实就是春药,若两虫日夜交合还能活过七七四十九天者,即成为极乐虫蛊,为人服下可返老还童、起死回生,自然在性事上也将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严卓清独自一人站在廊下听雨,手中拿着一只空空入夜的陶盅,已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雷电已经消停了,雨也小了许多,淅沥的雨声再也掩盖不住汤池那边传来的男女交欢的声音。一向清冷空旷的薛府仿佛被注入了生气,鲜活而热烈的人的气息。
“严卿,事情可都办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严卓清一个激灵,他忙将陶盅收入袖袋,立刻重整神情恭敬面对来人,拱手道:“主上吩咐的事情,臣自然殚精竭虑不敢怠慢。”
“嗯。”那低沉的男声略显疲倦,修长高大的身影又没入回廊的阴影。“等那二人事毕了务必来禀报。”
“是,臣遵命。”严卓清垂首恭送那人离开,心里却不禁泛起嘀咕,恐怕事要有变。
转回凌夕这边,只道那邦硬的男根还没在她穴里,胸乳也被人掐得通红。男子低吼一声,便将又硬又烫的巨龙捅进了花蕊里,荡起的水波一圈圈飘散开去。凌夕只得死死扣着男子的脖颈,才不至于被撞坏在汤池壁上。
“夕儿的穴好紧——”男子闷哼,不自觉加快了抽送。
“不行了,要坏了……”这男子太过粗暴,男根又比一般人都粗硬许多,连着抽插几百下反而越来越勇。
“真的不行,啊啊——”凌夕眼角噙着泪,被人当玩具一样上下套弄,那穴都被操麻了,阴蒂和淫珠被磨得痉挛不已,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饶了我吧……屄真的要被操烂了……”
男子仿佛发了狂,见凌夕哭着求饶,更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操:“夕儿不爽么?夕儿不想被我的鸡巴操死么?”
“啊——操死我,操烂我这骚屄——啊啊顶到子宫了,好舒服啊——”
凌夕已经被操得神魂颠倒,她只顾闭着眼浪叫,口中津液流到了雪白的颈部,又顺着乳沟浸入了浴汤。男子从未见过如此美yan淫靡的画面,他只觉小腹一热,马眼一痒,一股巨大的热精便伴随着他通天入地的吼声摄入了怀中女子的穴里。他死命将女子脱力的身子搂在怀里,龙根满满地堵住那又嫩又小的穴口,一滴也不剩地将阳精都灌入其中,浑身止不住颤抖。
过了好久,他仿佛恢复了神智,才忙不迭地放开了弱小的女子,又后怕起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兽性:“夕儿,你可受伤了?”
“表……表兄……”
凌夕已经毫无力气,只得靠在男子的臂腕里,就在方才射精的那一刻,凌夕已经适应了黑暗,也认出了眼前人是谁。
“夕儿,我……”薛安辰惊慌失措,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接二连叁闯入他脑海:自己方才弄疼了她么?是自己为满足自己临死前最后的愿望而强迫了她?还是她连假山的那次都在后悔?
“夕儿,我,对不——”
话未出口,唇瓣便被人堵住。陌生的柔软稍微有些凉,却和自己梦里描绘了千遍万遍的场景一模一样。
“夕儿……”近在咫尺的眼眸闪着尚未退却的情欲,只见那勾人的双眸缓缓闭上,小舌却冒失地闯了进来,小心翼翼地、仿佛略带讨好般地描摹着他的唇形。这勾人的妖精,舔的他心里欢喜不已。
薛安辰也闭了眼回应,一口含住两片粉嫩的唇瓣,撬开贝齿,长舌长驱直入。他从未与人亲吻过,笨拙地吮吸吞咽着对方的津液,只觉得无比甘甜。两舌互相缠绕追逐,都在对方的领地肆意驰骋,仿佛要和对方融合在一起。
“唔——”凌夕被压得头向后仰着,后背抵在汤池边,忽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直到凌夕快要被亲的窒息了,薛安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隔着水雾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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