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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隐忍地吐出一口浊气,似是故意折磨她,才入得如此缓慢却凶狠,令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每一道虬结青筋熨烫孱弱穴肉的全过程。
紧窄却孱弱的湿热内壁被狰狞肉龙一寸寸熨平,他惊讶于其中丝绒软糯的触感,似是讨好着嘬吮他的物事。
看似脆弱的内壁更是弹力惊人,泌出了湿滑清液以便于硕物的进入,又死死包裹缠绕着他的欲望,企图抚平他一腔燥热的怒意。
那物事尽根没入,景暇整个人像是被他用性器彻底钉死在床上。她呜咽着悲鸣一声,身子余悸未消地微微抽搐着。
秦珩望着匀白肌骨止不住地抖动,施虐欲望稍稍得到满足,才松开了掐住她后颈的手。景暇反弓着脖颈,费力地侧头去看他。
眼前玉人儿泪眼婆娑,低低哀哀地轻声唤他的名字。
“秦珩……”
粉糯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臀肉微微抬起,去蹭他的下腹。
“阿珩……是我不好,这件事,本不是你的错……”
秦珩挑了挑眉,将乱蹭的娇臀摁在床沿上,狰狞肉蟒刮拉着软嫩肠壁抽出,而后重重一记,捣入肠腔的最深入。
景暇崩溃地挺颤着娇躯惊叫一声,而后无力地落回床榻上小声抽泣。
秦珩附在她耳畔,不怀好意地笑着,他吐出暧昧的热息,言语间却满是凌虐的恶意。
“阿暇知道吗?当年洞房之夜,你呼痛踹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把你像母畜一样摁在床上,肏到你喘不上气。”
他一边恶言威胁,一边箍着她腰胯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抽送,次次凿入都用了十成十地力道。她小腹一次一次地撞上床沿,硌得生疼。
屈辱和疼痛盖过了硕物碾磨时带来的隔靴搔痒的快感,饶是她闭着眼,也止不住肆意流淌的泪水。
洞房之夜,那时的秦珩柔情似水。饶是他指尖极尽缠绵地碾磨挑逗,初次破瓜的紧张和疼痛还是令她面色发白,渗出了冷汗。
景暇望着他担忧神色,没好气地踹上了他的胸膛。
秦珩漾开雪色初霁般的笑意,如捧珍宝般握住了她的脚踝,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那时她瘪着唇,剜了男人一眼。
“秦侍郎如此熟稔,想必是经了不少温香软玉吧?”
秦珩笑着摇摇头,拾起枕边书册朝她晃了晃。
“陛下莫冤枉我,都是这上面教的,阿暇要不要看一看?”
景暇忙闭了眼,娇斥道:“不要!且把那腌臜物拿开!”
秦珩丢了书,捧着她潮红小脸细细亲吻。
“阿暇信我,为夫也是头一回,今夜阿暇夺了我的清白身,可是要负责的。”
景暇状似不耐,以掩盖此时的悸动羞涩。她晃着腿疾呼道:“好啦好啦,朕信你!”
“陛下唤臣什么?”
景暇臊得眯着眼,不敢去瞧他。
“……夫君?”
“诶,娘子。”
秦珩环抱着她,一边吻得她意乱情迷,一边开始缓缓抽送。
那一夜,她彻底溺毙在他罗织的温柔乡中。
窗棂之外,夜雨裹挟着阑珊春意,潺潺敲打着琉璃瓦。
而景穆昀,就垂首跪在他们的洞房外,任一切床笫嬉闹钻入耳中,一刀一刀地剐他业已千疮百孔的心。
那夜秦珩柔情似水的皮囊下,暗藏凌虐掠夺的快意。
阿暇,你猜你那百余声吟哦婉转的“夫君”,有几声落入了景穆昀耳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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