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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叹樵从鼻底哼出一口气,把陈蜜的手拍开。左眼红红的,睫毛全被打湿了,又密又长。
陈蜜:“你连声谢谢都不给姐姐说!”
秦望嗤笑,从栏杆上直起身子,“你弟弟的眼都快被你戳瞎了。”
陈蜜:“你胡说,睫毛进眼里,就是要挑出来的,是陈叹樵不配合我。”
要打上课铃了,秦望催陈蜜快走。
陈叹樵揉了揉眼,看向他,身高不比对方矮,“你真是陈蜜男朋友啊?”
秦望着急走,看了他一眼,被对方认真的神情搞得想笑,“我是你姐姐的'挡箭牌'。”
陈叹樵有些疑惑地皱眉,秦望笑了笑,并不想费口舌解释,“说来话长,你好奇就自己去问你姐。”
说起来,他也是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才进的学生会。
工作又累又遭人白眼,但好歹那些追陈蜜的人看见他的会标后,顶多骂一句,学生会带头谈恋爱啊,真不要脸!陈蜜站在旁边幸灾乐祸,秦望含恨咬牙,陈蜜就从情书下面掏出一盒巧克力贿赂他。
偏偏他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姐夫就免了。”秦望想了想,拍拍陈叹樵的肩,“你应该跟着你姐叫我,恩人。”
陈叹樵皱眉,脸都黑了。
秦望挑了挑眉,似乎在琢磨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抬眼,轻声道:“真有意思。”语气没什么恶意。
“陈小乔,我把钥匙放在你书包里啦,下次再忘拿就揍你屁股!”
陈蜜从教室里大步流星地走出来,路过沉怡菡,伸手帮她拂掉了耳朵上的粉笔灰。
沉怡菡只觉得耳朵尖上一热,对方柔软的手指就离开了。
陈蜜不在意地搓了搓手指,伸手又帮她把头发上的粉末拍掉,一边又扭头对陈叹樵说,“你和怡菡一起走哦,把她送到家门口。”
她记得沉怡菡,小时候跟着陈父去警局,偶尔能看见。
陈叹樵说,“好。”
沉怡菡摸了一下头发,想对陈蜜说谢谢,心里有些高兴,还想问她,你还记得我呀。可对面教学楼的铃声响了,陈蜜和秦望尖叫一声拔腿就跑,她连衣角都没抓住。
太阳落下去,天色变得更蓝了。沉怡菡趴在栏杆上,看见那两个人跑过空旷的校园广场,鼓起的校服像一对翅膀。
她扭头,发现陈叹樵也在看他们,睫毛湿漉漉的。她摸了摸自己的睫毛,反应过来后,低头看向手指,忍不住微笑。
又沾上粉笔末了。
这些事情陈蜜都不记得了,那天的云蓝得像倒灌的海水,陈蜜从一栋楼抛向另一栋楼,海水好像要从天上飞冲下来,她的心脏在咚咚乱跳。
但这些对陈蜜而言,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放学,回家,等待第二天。
沉怡菡拿起来她迭的第一个千纸鹤,捏着那个胖乎乎的鹅头。
像在那个独一无二的傍晚里,天色蓝色要塌下来,她因为想要否认不可抑制的心跳而捏紧的手心一样,捏起千纸鹤的头和尾巴。
“飞起来了。”沉怡菡笑,把千纸鹤收进口袋里,“你看,你也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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