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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着探照灯的灯光一打量,眼前岩缝的宽度远不是之前的能比,浑然一条巨大的地裂,它也不再倾斜向下,而是水平地往两头延伸,最后渐渐收拢成两条狭窄的缝隙。
强烈的既视感再次袭来,我一下就想起了我们在神女崖的经历,正巧明子问我:“两边好像都是死路,会不会咱们下来的时候错过了什么线索?”
“错不了,下一个入口就在这里。”
我拿出探铲朝其中一边的窄缝走去,到了那我将探铲往里一戳再奋力一撬,随着碎石不停地剥落,一条新的裂缝露了出来。
一看这情形,他们也赶紧上手帮忙,不一会儿一个可以容我们通过的洞口彻底露了出来。穿过这条暗藏的裂缝,手电光一打过去,对面依旧黑黢黢一片,一看空间就不小。
我摸索着挤了进去,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就像回到了神女崖下,等顺着裂缝走到头,一个巨大的柱形空间出现在我眼前,而就在它的正中央我看了一个同样熟悉的祭祀坑。
“陈先生?”
大概是见我一直站在那里跟丢了魂一样,阿丰没忍住叫了我一声,我一下回过神,朝他们发话:“把防毒面具戴上,咱们到地头了。”
亏得我早有预感,来的时候做了准备,不然肯定又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等他们都戴好面具,我这才是示意他们跟我去对面的祭祀坑。
“好多玉器!”阿俭惊叹一声,但很快他意识到不对,“怎么它们全碎了?”
他下意识想跳下去探个究竟,我赶紧拦了拦:“先别乱动,这是一个陷阱,你一进去搞不好就会触发上面的机关。”
“上面的机关?”阿丰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看,突然他神色一变,“上面的穹顶跟岩洞好像是分开的,莫非它能整个降下来?”
这时明子也察觉到了苗头,看看头顶又看看坑里。
“关键是它还凸出来了一块,而且不管大小还是形状都刚好可以契合底下这个坑。”他显然已经意识到它是干什么用的,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他妈是个冲击桩啊,难怪这些玉碎得这么彻底……”
“它们可不是普通的玉。”
我蹲下身探了探坑口,一股气流正缓缓往外涌,不用想底下肯定是和另一片“冰心”汇聚而成的泉眼连通的。
“咦,好像有风?”阿俭依葫芦画瓢也伸手过去试了试,“难不成下面是空的,能连到其他地方?”
他此言一出,阿丰和明子对视一眼,和我们当初的反应是一模一样:“咱们要不要挖开来看看?说不定下一个入口就藏在坑底。”
一听他们的提议我本来是想拒绝的,毕竟底下大概率是封死的,只能过气不能过人,而且就算能下去,估计我们最后也只能探寻到这股“冰心”的源头。
但我转念一想,还是决定让他们试试。
一来事无绝对,万一古姚国人就是这么反直觉,直接把入口开在底下,我们迟早要将它清理出来;二来我想起余寒后来的反应,搞不好坑底还藏着什么秘密,我们这一次准备得远比那一次充分,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挖开看看?
至于我们到底会不会触发上面的机关,我想大概率不会,只要我们没有吸入“冰心”、身体没有出现玉化,应该就不至于启动它。
阿丰他们的动作还是很麻利的,不多久便将坑里的碎玉全部掏了出来,也就是在清理的过程中,明子眼尖发现了一根完整的疒玉手指。
“这个坑洞该不会还是个祭祀坑吧?”他拿过来端详了片刻,“你们看,这些碎玉明显是来自一些玉人俑,应该是用来代替活人祭祀用的?”
“估计是。”阿丰显然也认同他这一推测。
我都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有没有可能,这就是些活人?”
阿丰立马瞄了我一眼,估计以为我在跟他们开玩笑。
明子倒是在认真地思考这一可能,他盯着手里的玉手指看了又看,最后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您可真是说笑了,这明显就是一种玉,就算人死之后尸体不会腐烂,那也不会变成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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