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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膳,承德帝将宇文稷带入御书房。
“父皇,沐王的罪证,儿子已经查明。”早在去赈灾前,承德帝就安排宇文稷暗中调查沐王的情况。他老皇帝又不是第一天做君王,谁奸谁忠他看得清楚。
翻阅这公文,承德帝连连颔首,“还不错,你如今办事,越来越让朕放心了。
京城的谣言是你传的?说沐王买凶杀人,还说沐王勾结西陵。”
宇文稷连忙跪地,“父皇明鉴,儿子并不知道市井竟有此传言。父皇知道儿子的,除了兵部在册的那一队暗卫外,就只有十几名护卫。怎么可能做这事儿?”
“小猴子可以,她鬼点子多,保不齐就是她安排的。”承德帝喊来陈公公,“去把岁安郡主叫来,有些事儿别跟皇后说。”
不多时,白以檬被带到御书房,承德帝招招手,“过来朕问你点事儿,市井的传闻可是你散出去的?”
“什么传闻?”白以檬是撒谎老手,自然演技超群,“陛下您不会是反悔了,不想让我走吧。”
“放肆!”承德帝突然变了脸色,“朕再问你最后一次,小猴子到底是不是你传出去的。撒谎的后果,你知道的。”
白以檬嘴巴一扁哇的哭了,“您就是小气,就是怪我,今天揪着齐王的错不放,就是想收拾我。我都知道,您要打就打,反正我就是您的出气筒。”
“胡说八道,滚出去跪着,脑子清醒了再进来回话。”
白以檬委屈巴巴地走出去后,承德帝气愤地瞪了眼宇文稷,“一身臭毛病,都是你惯的。”
“其实,是父皇惯的,父皇要是不宠她,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小丫头可怜得很,从小没爹娘在身边。
您疼她,她就拿您当亲爹爹一般。上次病了,怎么在您怀里就退了烧。
您可知道,往常儿臣哄她吃药都特别费劲,连她大哥都不行。到您这儿不但不用吃药,睡个觉就好了。”见白以檬惹恼了皇帝老爹,宇文稷只能想办法找补。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这一套,油腻。”承德帝嘴上骂着,心里却十分受用,对一旁的陈公公道,“小猴子身体不好,别让她跪着了。朕是天子,怎么还能跟一只猴子计较,让她进来吧。
本就是话赶话一时生气,没打算真罚白以檬,见宇文稷这么说了,老皇帝自然要见好就收。
待白以檬再次返回书房,承德帝招招手,“过来,朕心平气和问你一遍,再敢胡言乱语,朕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市井传闻,究竟是不是你散出去的?”
白以檬点点头,”陛下这不能怪臣女,东街口卖包子的李婶确实总买不新鲜的肉,臣女就吃坏肚子好几次。
这事儿不散播出去,还会有人上当,您说对不对。”
承德帝看出来了,这猴子就是只滚刀肉,油盐不进,拎起按在桌子上就是两巴掌,这两下不重想,意在吓唬,“好好说话,你这么聪明,知道朕说得不是什么包子。”
“那您打吧,就是臣女散播出去的。”
承德帝还第一次见到,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就好像她白以檬做了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气得牙根痒痒,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为什么?”
“臣女说没做,陛下不信,臣女只能承认了。”
承德帝气得脑袋嗡嗡作响,卯足劲扇了十几下,“皮猴子,别跟朕打马虎眼,这事儿除了你,没别人。听好了,只此一次,再有下次,朕扒你层皮下来。”
白以檬没说话,扁着嘴大哭起来,“臣女没做,陛下冤枉人,臣女不理您了。”
承德帝气得浑身发抖,还想说些什么,一转身白以檬拉着宇文稷跑了。
他能怎么办,欠人家白家的,不然怎么可能由着一只猴子胡来。
“小孩,还疼吗?”宇文稷心疼亲亲她的脸颊。
“不疼,陛下没使劲,我故意装哭的。”白以檬叹了口气,“我明天就走了,我害怕,怕会像上一世,与你的婚姻遥遥无期,死也没能死在你的怀里,还留下一堆遗憾。想到前世,白以檬心里酸酸的。
“本王也怕,怕你去突然反悔了,不要本王来。你那么喜欢去自由,保不齐就去浪迹天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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