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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回过神来,不等玉真再说什么,看着她笑道:“阿姐,你果然和圣上一样胃口,不爱这柔婉的曲子;李大师的羯鼓亦是一绝,你不妨听听看!”
说着,他向李龟年使了使眼色。他会了意,拉着那众乐工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殿中玉笛飞声起,羯鼓击节催。鼓点繁复多变,忽快忽慢,如骤雨忽至又如清风徐来,赞叹之声此起彼伏,殿上气氛一时热闹无比。
这一片喧嚣之中,王维默默回到角落的座位上。刚刚坐定,就有一个婢子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伏身轻道:“这位郎君,我家公主相邀于后室一言。”
他茫然地抬起眼睛,嘴角一勾,却是少见的轻佻模样。
到现在这个时候,他早明白那夜的初雪,红梅,白衣,还有那壶酒,全是诱饵;他想要看看,那一个设了陷阱让他跳下去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再无半点犹豫,他从容地跟着那婢女起身,向着殿后走去。
早有好事的人盯着他的身影,又见玉真公主所坐的象牙榻上已徒留幽香,这殿中的私语,更是一浪高过了一浪。
玉真轻摇着纨扇,婢女抬着一副螺钿垂缨的镜台出来放置在案上,明如水面的铜鉴纤毫毕现地映照出她的容颜。镜中人的容颜十年如一日,但她的心,苍老的速度却却一年快似一年,唯有与那些生气勃勃的少年欢好之时,她才感觉到一丝生命的喜悦。
那个在丹凤楼前一见倾心的少年,竟扯动了她的情愫,自己也感觉颇有些意外。为了他,她甚至不惜伤害了大哥,但若问镜中人到底想要什么,她自己也不甚明白。
正胡思乱想着,婢女碎步快走来报:“殿下……小郎君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一阵轻而从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不远的身后。
她快速掠了一眼,确信镜中的女子美得无可挑剔,这才放心地扬了扬下巴,屋中所有的人都乖觉地走了出去,并轻轻把门带上。
玉真雍容转过了头,见王维一脸平静地站在她的身后几步处,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镶着红宝的银簪子,平声道:“公主,这可是你的簪子?”
玉真有些意外,却更欣赏他这样开门见山不扭捏的样子,心底的笑意浮到了眼里,脸上,声音也变得甜腻:“……这支簪子,难道不是你自己动手拔下来的吗?”
说着,她从容地转过身去,透过镜子看着王维,眼如春水,轻声唤道:“……十三郎,这簪子本是一对,你为我重新簪上,可好?”
这句话,不仅是答案,更是命令。
王维幽深的眼底涌动着一丝寒光,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向玉真走来。
玉真从镜中看着他俊美的脸一点点靠近,心旌摇曳,如春水泛滥,难以自持,只想着待他更靠近一些,便靠在他的身上,重温旧梦。
从镜中看去,他已经将那一支银簪轻轻高举,目光在她头上逡巡,似在高髻上寻一处疏密合适之处为她簪上。他生涩而略带紧张,眼里闪着奇异的光,不知是这室内高烧的烛火还是他正在燃动的心火,闪闪发亮。
突然,镜中银光一闪!
王维手中的那支银簪,如一把剑一般,似乎要直直刺向玉真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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