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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甲第灌进半瓶酒的秦洋心中叹息,这么快就胳膊往外拐了,那个含蓄矜持的小妮子果然长大啦。
拦不住就不拦了,反正他和妻子只是打先锋的小角色。
赵甲第去洗手间,沐红鲤想要跟出去,朱珍打了个眼色,沐红鲤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来。
秦洋闭目养神。
养气功夫了得。
沐青鱼赌气地抽烟,朱珍在酝酿措辞。
“放心啦,甲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沐红鲤打破沉默,她何等聪慧,自然知道赵甲第那句晚上开房间吓到了他们。
“都跑去开房间了还会是哪种人?姐,你是不是被灌**汤了?”沐青鱼脸色铁青。
“跟你有关系吗?”沐红鲤一拍桌子道,动了真怒,“沐青鱼,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嚼舌头,以后别喊我姐,更别求我帮你打掩护。”
别说沐青鱼,就连朱珍都被外甥女突如其来的拍桌子给震慑住。
“姐,我是你亲弟弟!他一个外人,你至于吗?”沐青鱼红着眼睛道。
“等你有一天找到敢带进家门的女孩,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沐红鲤起身离开包厢。
沐青鱼握紧拳头,垂头丧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怎么办?”朱珍担忧道,望向丈夫。
“这种事情我们不好随便干涉,总不能现在打电话给我姐,说你女儿要跟一个男孩子开房间去了。我相信红鲤有这个分寸。再说赵甲第也没什么大缺点,挺不错的。”秦洋苦笑道,他也知道这话无非是自我安慰,无济于事。
沐青鱼沉着一张脸走出去。
“红鲤在情感方面太单纯了,赵甲第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要受伤,最后肯定还是红鲤吃苦果子,我不放心。”朱珍感慨道。
“赵甲第当然不能看表面,何止是不简单,根本就是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看似不温不火,我都受伤不轻。”秦洋靠着椅子,抽起一根烟。
“需要查一查吗?”朱珍小声道。
“别,这样做就过了。”秦洋摇头道,继而补充,“等下我姐问起来,你就说小伙子挺好,就是红鲤太陷进去了,就这么说,其它的别多嘴,放心,青鱼自然会给姐姐姐夫打预防针。”
“他们真要去开房间?”朱珍脸一红。
“你说呢?”秦洋无奈吐出一个烟圈,揉了揉太阳穴。
天大的难题啊。
朱珍沉默不语。
女人的直觉让她很警惕赵甲第,这个年轻人太妖了,因为她知道他给人危险的感觉,却不至于让她憎恶反感。
赵甲第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沐红鲤在门外走廊候着。
“估计印象分要不及格了。”赵甲第尴尬道,轻轻抱着沐红鲤。
“不会啊,我觉得很好。”沐红鲤真诚笑道。
“我应该表现得听话一点的,老实一点,这样可能好点。”赵甲第将头放在她脖子上,闻着她特有的清香,心旷神怡,有点想睡觉了,然后就想到了大床,坏坏一笑,咬了一下沐红鲤耳垂。
沐红鲤缩了一下脖子,躲在他怀里。
“摊上我,你乖乖女的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赵甲第捧起沐红鲤脸庞,标志性的文青式清冷,只在他面前展现的小妩媚。
沐红鲤嘻嘻道:“我乐意。”
赵甲第沸腾了,再不禽兽一回就太天理难容了,斩钉截铁道:“不能忍了,去柏悦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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