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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周。每天,除了与不擅长言辞的刘哥偶尔交换几句简短的话语,几乎与世隔绝。5月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屋内,除了这一抹阳光,外界的情况我一无所知,那场预言的缅甸热带风暴也不知道进程如何。
5月2日,随着房门被轻轻敲响,我再次被引领至上次的会议室。与那天不同的是,专家面孔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位面容严肃的干部。其中,坐在正中央的那位老干部,眼神锐利,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沉稳而有力:“经过上次的座谈,几位相关领域的专家对你的预测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研判。结论是,你所阐述的内容在逻辑和依据上都无法支撑对大雪灾和地震的预测。同时,我们也查询了香港方面的一些网络信息,有迹可循的最早的不雅照信息至少比你发送的晚了一个多月,至于边区暴乱的信息,我们情报机构虽然掌握有敌对势力的相关动向,但同样无法确定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发起破坏活动。”
老干部开门见山的抛出问题,想必这是他们调查了一周以后的结论,除了那些被用来凑数的选举预言外,我对于核心的预言解释,他们一个都没有信服。
老干部的语气稍微缓和的问道:“小伙子,你到底有什么隐瞒的?”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我缓缓开口:““你们相信,这是一场梦吗?”
“梦?”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答案。
“对,所有的预言都是我在梦中梦到的。”我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坐在老干部身旁的人忍不住驳斥道:“这简直是荒诞!”
“我也觉得很荒诞。”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还能说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科学预测,你们找来专家否定;我告诉你们这是梦,你们又说荒诞。所以,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答案?”老干部听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之后,他抬起头,说道:“昨天,强热带风暴已经登陆缅甸,目前掌握的信息显示,伤亡人数已经上万,并且还在不断增加。这个预言,也是你梦到的吗?”
我低头沉默,没有说话。老干部见我迟迟没有回答,接着说道:“好,现在不管你是怎么预测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在网上发帖隐晦地表达了有九个预言,目前已经预言了八个,是不是还有一个?”
我思考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老干部强势的问话,让我感觉自已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正在接受老师的严厉训话。
“这个预言与我们国家有关吗?”他继续追问,我又点了点头。
“也是一场灾害?”他紧接着问,我再次点头。
“是什么样的灾害?”他紧锁着眉头的看着我。我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地震。”
“地震?”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在哪里?”
“汶川!”我低声说道。听到这个名字后,会场内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当然熟悉这个地方——这个距离省会不过百余公里的小县城。
“汶川?多大的地震?”老干部再次发出疑问。我却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多少级,你说,不管你是梦的、是猜的,还是其他什么,你尽管说。”他的语气已经有些焦急。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说出了那两个字:“八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