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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枭推开怀里大嫂的尸体,
抬手抽出桌上的纸巾,轻轻擦着脸上的血迹。
汤玛士望着对面王枭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觉得脊背发寒,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王枭丢下染血的纸巾,抽出一根烟。
啪~
刀疤上前为大佬点上烟,看都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王枭深深吸了一口烟,目光幽幽注视着鬼佬警司:
“你刚才说,你儿子从嘤国警察学院刚毕业是嘛?”
汤玛士在王枭注视下,心中发寒!
他作为一个从警多年的大马警司,
此刻心里竟然却对这个心狠手辣的悍匪首领,心中生出一股令人羞耻的恐惧感!
“我儿子维克多”,汤玛士强压住心头恐惧,强自镇定的回道:
“他确实是刚毕业,跟这件案子无关。”
王枭闻言眉头一挑,看了眼客厅挂钟,接着道:
“继续说,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汤玛士作为警司,闻言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安!
他警惕地看着王枭,闭嘴不愿接着回答。
“呵~”王枭轻笑一声,摆了摆手:
“你不说算了,拉下去
——做了!”
王建军拉起鬼佬警司,推着他走进了卧室,锁上了门。
“谁说?”王枭目光转向母子两人,淡淡问道。
汤玛士的现任妻子三十余岁,大马土裔,女人闻言膝行上前,连忙点头。
名叫维克多的混血青年,相貌十分英俊,黑发黑眸,西方骨架东方皮肉,样子像前世阿祖,一看就很招女人喜欢的那种。
维克多听到王枭的话,虽然口不能言,但也立即连连点头。
王枭朝着维克多抬抬下巴。
刀疤上前把堵嘴布拽了,
混血青年干呕两声,连忙抬头哀求道:
“放了我吧,我跟我父亲,还有这表子,没有什么关系!”
刀疤闻言一愣,狠狠一巴掌拍在维克多头上:
“扑街仔!”
维克多苦着脸,委屈解释道:
“这女人又不是我母亲,我母亲是嘤国人,
汤玛士在我小的时候就和我母亲离婚了,我从小跟着母亲在嘤国长大,母亲去世他都不来。
我一两年才见他一回,
这次回来,还是因为从嘤国警察学院毕业,被分到了港岛殖民地工作,
顺路才见他一面,顺便还能要点钱花花……”
王枭眼神一凝,转头看向女人:
“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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