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算这一代的天子会留他,下一代呢?
就算下一代的天子让他善终,韩佑的子嗣呢,这位杀人如麻的天子亲军的后人呢?
那么多少年俊杰,那么多出身名门的人,张口就是我祖上前朝什么什么大臣,我祖上什么什么将军,就没听说过谁一张口就说我祖上是皇帝狗腿子。
和丢不丢人没关系,而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基本上活不下来。
祸延子孙就是这个意思,老八一开始让韩佑当天子亲军,只是解燃眉之急,就是为了弄钱。
谁知韩佑干的太出色了,出色到了出乎老八的意料,之后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老八迫切的希望韩佑洗白,尽快洗白。
这才是老八不希望韩佑亲手杀人的缘故,这也是他为什么知道江追成为统领之后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欣慰,以为韩佑成熟了的缘故。
韩佑不亲手杀人,即便事情传出去了,随便找个人顶缸就好了,哪怕说陆百川也行,反正这家伙孤家寡人也没婆娘。
司空昭没见过老八,甚至对韩佑都不是很了解,更别提清楚老八与韩佑之间的情感了。
“再贴公告,让百姓先盖这座塔!”
韩佑从土堆上滑了下来,气呼呼的。
最先建盖的应该就是这个区域,都是特色景点,一个比一个色,生生让一群世家搞黄了,要不然没准雍城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而不是弄什么小吃街、洗浴一条街、按摩一条街这些小来小去的事物。
尤明堂离开雍城后,百姓并不知道上面已经换了一批人,每日上工也没停,不过建盖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而非重要区域。
不过有一说一,工律到底还是执行了,毕竟现在刚颁布这个政令,雍城距离京城又近,附近的世家们还没有那个胆子挑战一下老八的底线。
韩佑继续带着一群人巡视,走到哪说到哪,一张张公告被张贴了下去,王海则是查缺补漏,自家少爷抓大鱼,他抓小鱼,让杂兵去抓那些衙役。
不止是官员换了一批,衙役也是如此,都是那些官员的亲随、家丁、护院。
司空昭一直跟在后面,就那么默默的望着韩佑,望着他时而跳脚大骂,时而大呼小叫,时而…继续跳脚大骂。
韩佑的骂声几乎传遍了整座城的角角落落犄角旮旯,夜色降临,骂声依旧,凌晨至,骂声依旧,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司空昭突然有些心疼,听着那愈发沙哑的叫骂声,鼓足勇气抓住韩佑的手腕,执拗的拉着,向前走着,要带他回府衙。
韩佑一边被拉着,一边继续骂着。
司空昭就那么拉着,走着,执拗着,心疼着。
这一刻,王海等人终于接受了司空昭,因为他们同样心疼。
韩佑没理由不骂。
就说百姓的伙食吧,早上粥水,中午肉骨汤,晚上肉骨汤泡馕饼。
可以这么说,就那肉骨汤,就那所谓的肉骨,唐僧舔一口都不算破戒。
尤其是工程,正儿八经的工程,一个没搞明白,要么就是刚开个头,要么就是马上建完了,搁置了。
杂兵们又抓来了几个人,说是匠人,世家派来的匠人,也就是接替姬鹰小弟和姬鹰小弟的小弟们的匠人。
本来韩佑还以为是什么高端人才,随意问了几句之后,气的鼻子都歪了。
韩大少爷还想着要不要先用着这群人,赶一赶工期,结果一和这群匠人们聊工程,聊他之前画过图的工程,就给他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打个比方,就说五常,你和他唠联合国,唠地球上综合实力最强的五个国家,是指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五个常任理事国,分别谁谁谁,怎么选举的,任期多少年,成立之后旨在维护世界和平、解决地区冲突等等等等。
说完后,对方重重点了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然后朗声道,说的不错,这五常可了不得啊,这五常是用嘴品尝出来的,产自东北大米稻花香,一般人根本吃不到,得去哈尔滨买。
韩佑就是这种感觉,这就是一群专家啊,最特么可气的是,说错了也就说错了吧,五常大米也没说明白啊,五常大米五常大米,不是哈尔滨大米,这不是专家是什么?
就是这群人,世家弄来的匠人,耗费的大量的钱粮,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耗费了大量的时间。
这才是韩佑骂人的真正原因。
谁又能知道,这座城,不止是尤明堂的梦,也是韩佑为数不多的梦。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末世时期战死的老军团长,重生为末世结束五百年后的新世纪小鲜肉(?) 每当我脑子里响起BGM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方召。 ...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