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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会咬不动吗?
王敦忙不迭的点头,“好吃!有肉,还劲道,嚼着带劲儿!”只是心里疑惑,云朵不是做饭很厉害,那手艺好的没话说。咋有这样的死面肉饼子啊?难道是新试做的?
云英嚼了一个也点头说好吃,“死面就这样,你要是想吃,泡了老面头,明儿个做面的。”
云朵脸色一红,“锅里有米汤,我再炒两个菜!”
云英也忙去帮忙烧锅,炒了个青椒鸡蛋,一个空心菜,一个凉拌黄瓜,一个凉拌茄子。
看桌上没有死面肉饼子了,王敦就说,“那面饼子正好拿上,明儿个路上吃!一路嚼着又香又好吃的肉饼子,多有趣啊!”
云朵嘴角抽了抽。
吃了饭,洗漱好,把淀粉和面粉提前装上车,王敦拿了席子,搬了竹床,就在院子里睡了。
聂大郎让云朵也去,“我们明儿个起晚点去,在那停一天,第三天再回来。好好逛一天。”
云朵想去,只是天太热,就算带着草帽子,走一路也够热,到了府城也不想逛。
聂大郎想带她出去散散心,她上次就喜欢街上的小吃,还没有吃够。见她犹豫,抱了她,“大姐的事儿你不用担心,再又媒婆来,直接打出去!”
说起这个,云朵提起一口气又叹息一声,靠在他身上,“大姐的亲事就先等等吧!我也不敢说给大姐陪嫁东西的话了。估计陪嫁的话放出去,那些寡汉鳏夫,能一窝蜂都过来。”
聂大郎亲她一下,轻揉她的头,眸光深沉。
临睡前起夜,听着院子里王敦的呼噜声,聂大郎想到他慌张的摇手,“不行!不行!不行!”连说三个不行。
他当时面色就沉下来。
王敦忙又解释,“我爹生病,好几年都没好。我娘照顾我爹,又没法种地。幸好家里有头驴,我还能拉拉车赚点钱。我这样的谁嫁过来都要吃苦受累的!我八字还不好!之前定亲的那个闺女,定亲三天就掉河里淹死了。后来说的两个,合八字都是凶。我这样的,不行的!”
聂大郎不说话。他又道,“大郎你别生气,我不是看不上你大姐的意思,她人长得好看,又能干。只是我家里那个情况,我也二十多了,没哪个愿意进我家门的!就算有愿意的……也可能会被我克死的!”
“没试过,你又怎知不行?”聂大郎挑眉。
王敦还是避讳的摇头,一脸苦笑着摆手。
刚刚鸡叫两边,云英就轻手轻脚的起来,开了厨屋的门。
煮了小米粥,烙了葱油饼,把菜摘好,淘洗干净,出来叫人。
王敦醒来,闻着院子里葱油饼的香味儿,连忙起来,“真勤快啊!”
云英到小院里,轻轻的敲门。
聂大郎看着怀里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的小人儿,笑了笑,拿着火折子吹亮。
把人叫醒,云英又忙去炒菜。
看着厨屋里亮着的灯,王敦想了想,还是洗把脸,进了屋,“我帮你烧锅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行!这就好了。”云英让他到外面等着就行了。
聂大郎轻吻了吻怀里的小人儿,“你要不要起来?”
“嗯。”云朵慵懒的应声,却不想动。
聂大郎笑笑,换了衣裳起来。
云朵揉着眼坐起来,两眼迷蒙的看着梳洗的聂大郎,打个哈欠,“不是说要去晚点的吗?”
“大姐起的早。”聂大郎拿着帕子擦了脸,“时辰也不早了,你要是不去,我们傍晚把货送到,住一夜,明儿个就赶回来。”
“岂不是两天都在路上过了。”云朵微微蹙眉。
聂大郎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快点起来。”
吃了饭,云英把烙的葱油饼裹上煎蛋,几个死面肉糜卷也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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