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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被这般折磨,容妤也是一声未吭,脸都冻得青紫了,令门外的崔内侍看在眼里,又正好得了屋内传唤,便赶快猫着腰进了殿,恭恭敬敬地道:“殿下可有吩咐?”
那坐在红木雕椅上的人正在审阅卷宗,头也不抬地说了句:“添点火,屋子冷了。”
崔内侍立刻喊来奴才照办,不一会儿便有火盆又送了进来。那火光映着沈戮的面容,冷逸俊秀中平添了几抹狠戾。
且自打他还是个寂寂无名的皇子时,崔内侍就跟随在他身边了,可谓是一路看着他长大成人。
但如今的沈戮已是二十有一,却还未有一儿半女,对于朝中的反对势力而言倒是好说了,可为了稳定地位,崔内侍还是盼着沈戮能早些后继有人,便斗胆提了句:“陛下,夫人已经在雨中跪了有一个时辰了,就怕时间久了伤身,落下病根就难办了……”
沈戮脸上看不出喜怒,手里的卷宗又翻了一页,沉声道:“都能在深山老林里过上那么多日子的人,断没那么娇贵,更何况,落了病倒也好,她也不敢再动那逃跑的歪心思。”
崔内侍也不敢再多嘴,直到外头的侍卫来通报道:“禀奏殿下,夫人已经昏过去数次,都被温水浇醒了过来,眼下实在是已经跪不住了。”
“跪不住了?”沈戮合上卷宗,“传她进来。”
“回殿下,夫人的双腿没了力气,这会儿起不了身。”
沈戮只道:“那就拖她进来。”
侍卫得令而去,不出片刻,便将狼狈不堪的容妤拖进了殿内。
崔内侍见状,懂事理地退了出去,只留容妤与沈戮二人在这殿中。
殿内一片沉寂,容妤意识浑浊地瞥见沈戮踱步走近,他负手而立,与她近在咫尺。
她恍惚中听见他问:“我还以为皇嫂有多大的能耐呢,竟没曾想才过去三十余日,便被我抓了回来,最起码也该躲个一年半载才是。”
容妤慢慢地抬起眼,怨恨之色涌动而出,那神情戳进沈戮心底,令他难以按捺住心中怒火,蹲下身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后颈,咬牙切齿道:“你怎敢以这种眼神来看我?”
容妤感到屈辱地移开了视线,并傲慢地抿紧了嘴角,全然不理会他的问话。
沈戮愤恨地掐着她的脖子,扳过她的头,逼她与自己直视:“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和你算了这笔账么?你虚情假意、骗我欺我,真将我当成傻子来戏耍了!”
容妤跪得双腿胀痛,她吃力地从齿缝挤出辩驳:“明明是你想要害我父亲……我不过是想要救他一命罢了,又何错之有?”
沈戮蓦然蹙起眉,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容妤:“你当真是骗我的?”
容妤却狐疑地打量着他:“我骗了你什么?”
她如此践踏他心,以至于到了现在,也不愿承认她的过错!
这令沈戮被愤怒吞噬了理智,他给过她机会,他也幻想着她在相见时会与他认错,谁知她不仅不以为然,甚至还恨他对她穷追不舍。
沈戮深深地吐出一口郁气,他再不发一言,扯开容妤的衣衫,连床榻都不去,直接把她按在了冰凉的金砖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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