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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溢香园头目见上面没有传来指令,只得硬着头皮,强词夺理道:
“杜尚清,你兄长杜尚风都签了契书,他是你兄长,这还能有假?
你就该乖乖跟我们去溢香园说书!倘若再这样抵赖,那就只有两条路选择,要么赔偿损失,要么咱们去官府衙门好好说说理去!”
杜尚清闻言,目光如炬,大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大哥签的字,有何凭证?
我大哥为人正直,怎会轻易做出这等糊涂事!我看这签字之人根本就不是我大哥杜尚风,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你若真有证据,就将他找出来与我当面对质,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溢香园头目一时语塞,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这签字之人自然是杜尚风,他得了银子必定是去找你了,我又如何能知道他在哪里?”
杜尚清步步紧逼,神色严肃且带着几分愤怒地说道:“我兄弟三人此次到县里是为了孩子考童生之事,一直就居住在县里的客栈。
客栈掌柜能够证明我兄弟三人根本就没有见过杜尚风,客栈入住都有详细的记录在册,里面压根就没有杜尚风的名字。
你口口声声说我派了他去与你们商讨合作,可又有什么切实的凭证可以证明那人确实就是我家兄长?
你们究竟是凭什么断定那人没有说谎?难道就这么轻信一个不知来历之人的话?”
这时,围观的人群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指责溢香园做事可疑。
“就是啊,哪里平白去个人就会信以为真呢?这溢香园也太糊涂了!”
“这事儿明显有猫腻,说不定就是故意讹诈杜先生呢!”
清茗轩掌柜在一旁不住地点头,满脸钦佩之色,由衷地说道:
“杜先生所言甚是在理,这溢香园做事也着实太不靠谱了,怎能如此轻易就被人给骗了。简直是荒唐至极!”
杜尚霄也赶忙随声附和道:“二哥说得太对了,咱们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决不能平白无故地受这等冤枉。
溢香园这般行径简直欺人太甚,他们编造出的这来由,我看啊,就连哄骗三岁小儿都难以办到。”
杜尚雷则紧紧握着拳头,双目圆睁,怒视着溢香园头目,厉声喝道:
“你们溢香园这般胡搅蛮缠,简直是无法无天,欺人太甚!这丰水县可不是任由你们为非作歹的地方。
实话告诉你,咱家二哥也是有官身的人,那潘县令与江师爷,还有胡县尉都与咱哥相识。
有种你们就敢去衙门,咱们去大堂当面对质,非得让县老爷狠狠地赏你们一顿板子,让你们知道厉害!”
溢香园头目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杜尚清竟然还有这层关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想到背后大东家的压力,他还是强装镇定,说道:“哼,别拿县衙来吓唬人,这契书白纸黑字,难道还有假?”
杜尚清冷笑一声,说道:“你若执意如此,那咱们就县衙见,是非曲直,自有县老爷定夺。”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对,去县衙,让县老爷主持公道!”众人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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