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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蝉受伤,还在房里休养,夏岁安便没带婢女出门,但特地请了陈丰登随行。
邀请陆钰、激将他创立商行的决定,是她去过陈家,与陈老伯谈了一番后做下的。
晨间,她提着一个巴掌大小盒来找陈丰登,说自己要找和江根堂有往来的商户谈生意,陈丰登白发倒立,直接拍案而起:
“公主殿下,您、您……您为何要搅这趟浑水呢?那可是广阳县最大的恶霸!!”
“陈伯不急,先尝尝我的皮蛋。”夏岁安从小盒里面拿出两个光滑的皮蛋,拿起皮蛋往桌面一磕,亲自给他剥了蛋壳。
“原本丰年,老百姓们收成好,尚且能容忍江家压榨,现在广阳县刚受水灾,百废待兴,要是江家这样继续下去,死的怕是不只有商贾,更有普通百姓。”
“农业受损,物价哄抬,进一步引发抢劫、暴力这些治安问题……”
夏岁安拿起小刀,将皮蛋分成两半,露出里面的晶莹,最后一句话淡淡吐出:
“江家,必不能留。”
陈丰登下意识接过夏岁安递来的小碟。
碟子上放置着一个黑色的蛋,他从未见过这种黑中带着琥珀黄,还飘着雪花的鸡蛋。
二公主所说的这种皮蛋入口柔软,陈丰登这种牙口不好的老爷子,都能多吃几口。
尝过后,陈丰登大赞:“这简直是天上之物!是二公主想出来的吗?”
夏岁安点点头,问:“我凭此物,能否打垮江家。”
陈丰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江家本就不占理,商户们积怨已久,夏岁安身为当朝公主,带着商户们“揭竿而起”,其实在他心里,是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的。
于情于理,他陈老头都偏向二公主。
只是……陈丰登哆嗦嘴唇,问出自己的疑惑和感慨:
“公主殿下何须操这些心,太后传过话来,是让您来游玩的。
无论发生什么,太后都会庇护您。”
陈丰登用看自家顽皮孙女的眼神看夏岁安,像在纵容玩笑取闹的小孩。
夏岁安把玩着这枚从上京带过来的皮蛋,忽的力道一松,皮蛋从手中脱落,高高往下掉,磕在桌面上。
她将瘪了壳的皮蛋递给陈丰登,说:“可是没有羽翼是永固的。”
“太后娘娘毕竟是太后——”陈丰登声音一滞,像想起什么一样,一双老牛一般的眼眸,更加沧桑。
他说不下去了。
他回头望着陈氏宗祠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
“满门忠烈”
陈家的宗祠与厅堂一向连着,祖宗们交代,时时刻刻也不能忘记夏国先烈,忘记家中先人。
待人接物时,都要思虑到,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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