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兵家之事,学他者生,似他者死。如比子午道更难走的阴平小道,因邓艾偷渡阴平成功,吸引大量模仿者,然他们都最终兵败阴平。
当然不为人知的是,钟会在围攻剑阁时,也派田章偷渡剑阁,行至江油,击败后部的蜀军,与邓艾汇合,两军一同灭蜀。故而战争的成功与否或与道路有关,但非决定性因素,战役背景方是重要。
魏延为将,他考虑的是战术问题,他认为陆逊、马超、刘备三军齐伐关中,优势在南汉,故渡子午道,有较大的成功概率。
陆逊为帅,他要从战略角度去考虑,别看三军伐关中,然马超与他们同床异梦,非常有可能卖队友,就像他卖马超般,毫无心理压力。
听着曹真排兵布阵的论述,成公英拱手而赞,说道:“将军智虑有备,布置得当,英深感敬服。”
曹真望着关中舆图,微叹说道:“今下关中得当,我唯忧陇右四郡。陇右虚而寡备,唯祁山堡兵可用。如马超果真反叛,引兵西进,恐陇右四郡有失。唯望马超能记其妻儿家眷在京,无意起兵反叛。”
闻言,成公英蹙眉而思,说道:“昔项羽擒高帝之父,以此而要挟高帝。然高帝为图大业,请分肉羹;隗嚣降叛世祖,世祖以其子劝降,然隗嚣不顺。马超不能爱父兄,焉能爱其子乎?”
“马超因武健而深得羌、氐人心,举兵入陇西,则四郡有危。今唯望降人言语有假,或能诱马超至长安。”
关西兵力因人口问题不多,往常有马超的帮助,对付陆逊、张飞绰绰有余。今下如果刘备入武关,或马超反叛,他就怕兵力不够用了。
深思少许,曹真说道:“伯杰于陇右甚有威信,今可否身往陇右,召集陇右豪强、羌部。如马超反叛,则据守险要;若马超往长安,则持令往其军,安抚其帐下旧部。”
成公英施礼拱手,应道:“愿为将军效劳!”
“善!”
曹真面露欢喜,扶起成公英,笑道:“是役之危如若能解,真必记伯杰大功,以上报陛下。”
“多谢将军!”
曹真一边写信将关中发生的事,向洛阳上报;一边命人假借曹丕之名,诏马超前往洛阳。
曹真的布置合理,书信诱骗马超到长安,不失为好计策。然可惜的是马超太鸡贼,在曹丕登基之初,就与曹丕打好招呼,书信背后做上标记。
“兄长,京师来信!”
马岱入堂,将书信交予马超。
马超拆开书信,第一件事不是看信的内容,而是寻找他与曹丕约定的标记,见信后无标记,摇头而笑。
读完信上的内容,马超将书信随意丢弃,冷笑道:“非曹丕书信,而是他人伪书,欲骗我至关中,趁机暗谋害我!”
说着,马超不禁感叹说道:“陆逊果然狡诈,欲令曹真害我,逼我起兵反叛。若非我事先有备,几中曹真之诡计。”
“啊?”
马岱略有慌张,说道:“兄长,今陆逊不信我军,曹真欲害兄长,我军当如何是好?”
“何需慌张?”
马超起身背手,淡淡说道:“今刘备出兵宛城,待陆逊北伐,与曹真搏斗对峙之际,其必轻装而进关中。关中之重在陇右之上,其无力顾及我军。今下我军出陈仓以为佯动,实出兵马向陇右。”
“庞柔已奉我命,联络陇右羌、氐兵马;弟可将兵三千出陈仓,以为佯军;我率大军出祁山,围取冀县、上邽。及渭水道可行,弟逆撤临渭,据守城郭;兄举兵断陇道,全取陇右。”
“兄长既欲取陇右,为何让岱出陈仓?”马岱不能理解地问道。
望着墙上陇右舆图,马超露出贪婪的目光,说道:“出陈仓,既为全与刘备盟誓之言,亦是虚张声势,牵制关中兵马,以便我军谋取陇右。”
经马超多年的谋划,他已有所得。如能以陇右四郡为基,加之联合羌、氐民众,则可举兵数万,建一番事业。
但不代表有了陇右就能肆意妄为,作为小势力的他,需要凭借陇右出色的地理条件,左右逢源,寻机谋取凉州。故而他必须小心处理与汉魏之间的关系,不能两头都得罪了。
(本章完)
喜欢季汉大司马()季汉大司马。
天生废武脉,十年傻子名,古老石碑,祖祠石棺。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挺身问剑,这一生,不弯腰!激情,热血,红颜,腹黑,扮猪吃老虎,一个都不会少,禹枫出品,速度保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书友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