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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继续道:“再说了,就算得罪了一些赌客,也无所谓。澳市缺什么也不会缺赌鬼。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他们这生意安稳做下去,否则没得你饭吃。”
年馗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很清楚,对方的赌船生意一旦步入正轨,那他将被彻底踢出局。
陈锋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赌船这块蛋糕呢,原本是你年堂主的,但现在他们掺和一手,用竹联帮做靠山,要把你年堂主嘴巴里的蛋糕扣出来自己吃,而且是用的那种下作手段,兄弟我实在看不下去,太欺负了。”
一说到这个,年馗就感觉很委屈。
他啥也没干,安安心心的做着自己的赌船生意。
他还记得那天,大清早他穿着睡衣哼着小曲,开开心心地去甲板上晒太阳,突然就有兄弟来报说甲板上死了人。
回忆慢慢消散,将年馗拉扯回现实。
俩人又商讨了一会,最终决定,双方联手搞黄对方的开业典礼。
具体行动方案陈锋又给年馗细细的说了一通。
说只需在半路上劫下那些运送赌客的车辆,让他们无法及时登船,届时秦明远范遂等人必会着急。
到时候再找他们谈判,就有了筹码。
对于陈锋的计划,年馗毫无异议,举双手赞成。
只要能搞黄对方的生意,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至于会不会得罪竹联帮,你竹联帮都骑到我头上拉屎了,我若是再不采取点行动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我年馗还要不要面子的?
如今赌客清单在手,到时候让兄弟们守在酒店门口,车辆驶出,就想法设法拦截,一切都行得通。
“年堂主,就这么说定了,人手方面,你我各出一半,到时候竹联帮就算来兴师问罪,咱兄弟一起扛。”陈锋说。
年馗道:“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待年馗离开之后,陈锋将太岁和疯狗叫了来,将和年馗谋划的事情说了。
“你还真把拉下水了?”太岁吃惊道。
“不是说咱自己干?怎么拉上他了?”疯狗好奇道。
“这么好用的枪,不用白不用。”陈锋说,“范遂背后有竹联帮坐镇,我们势力不及他们,但拉上年馗一起,性质就不一样了。”
太岁接口道:“就算事后竹联帮追究起来,也会认为是14K在和他们作对,而不是我们。”
陈锋笑道:“不错。”看了看时间,继续道,“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陈锋领着太岁和疯狗,外带十几个小弟,浩浩荡荡的就出了门。
他今晚在葡京路一家酒店约了沈老二沈兆基一起吃饭。
沈兆基没给准确答复会不会赴约,只说让陈锋有事电话里说,他俩没那么深交情,没必要约见吃饭什么的。
陈锋没给沈兆基太多考虑的时间,说我订好了桌子,会在酒店等,你不来没关系,那我去你家找你也行,说完这些就把电话撂了。
这些话说完,沈兆基不来也得来了。
陈锋是什么人,他可太清楚了。
至于陈锋找他有什么事?他猜测大概率是因为赌船的事儿。不过我们搞赌船,又没触及你的利益,你找我谈什么?
沈兆基思前想后搞不清个所以然,于是去找了范遂,将事情说了。
范遂想了想,说我陪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陈锋有什么三头六臂。他自视清高,如今又在竹联帮位居高位,根本没把陈锋放在眼中。
于他看来,陈锋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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