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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普通农户女的打扮,她正在院里种着草药。
乔畔想上前与她询问,却发现那女子竟看不见她,她也无法接触那女子。
“茯苓,天快黑了,快进来歇歇吧,等明日在忙活。”一个身坐轮椅的年轻郎君,从屋里出来,贴心递给那女子一块手帕。
乔畔大惊失色,震惊非常。“茯苓?月爷爷的爱人?那这个年轻的郎君,岂不就是月爷爷?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以后变得如此苍老?”
看两人相伴进了屋,乔畔也立即跟上,屋子里的摆设还是乔畔熟悉的样子。
饭桌上简简单单的两菜一汤,粗茶淡饭,可两人却吃的津津有味。
“你不要这么操劳,小心累坏自己身体。”金月见茯苓日夜忙着种草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心里很是担忧。
茯苓帮他盛了一碗汤,笑说:“草药马上就成熟了,如果这次可以成功,你的腿就能重新站起来!”
金月握紧她的手,眼眸柔情似水。“能遇到你,我已心满意足。”
看着温馨幸福的两人,真是一对檀郎谢女。乔畔眼框湿润,心不由叹道曾经的月爷爷原来是这么幸福。
忽然,眼前一黑,转眼她又回到院子里。
眼前的金月,依旧坐着轮椅,可他双眼却发出猩红亮光,脸上也是凶狠模样。他手里拿着剑,发狂一样随意践踏着草药园。
茯苓想要拦他,却被他推到在地。茯苓见他痛苦的样子,不忍他走火入魔。她竟以自己的鲜血为引,金月闻到血腥味,双手不受控制,直直把剑插进了茯苓身体。
随着茯苓体内鲜血涌出,他眼里猩红的光,也消散不见。
金月痛苦爬到茯苓身边,想要唤醒她。可红颜已逝,徒留他苟活于世。他仰天悲叫,一瞬便白了头。
乔畔的心也跟他一起痛起来。朦胧间好似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她努力睁开了眼。
“畔儿,你醒了!刚才你在昏迷中,很是痛苦的样子,我实在是担心你。”萧相旬坐在乔畔床边,柔声道。
“哥哥,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们这是在哪里?”乔畔声音虚弱,气息明显不足。
“我与阿叔先带你回了飘渺山,阿厉跟彩云他们随后就到。”
乔畔艰难坐起身,看着虚弱的自己,自嘲笑了笑,说:“我这个小身板,老是给你们惹麻烦。旧的问题还没解决,我就又受伤了。”
“这是上天在给我机会照顾你,它让我把小时欠你的,现在通通补回来。”萧相旬不想她忧心,只开玩笑逗她开心。
乔畔微微一笑,问他:“师叔去哪里了?你们可有见过师祖?”
lt;ahref=https:tags_nanzhuiqihuozangchang。htmltitle=追妻火葬场target=_blankgt;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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