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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你是蒋晴的爸爸,我们见过。”程知谨看一眼手上的针,“我……怎么了?”
蒋锦业替她盖好被子,“你过马路的时候,我的车不小心撞到你,幸好没事。”不试探不探究很温暖的关心。
“哦。”她垂一垂眸,“我不是碰瓷的。”
蒋锦业楞了一下,笑起来,然后笑出声,很愉悦,多少年没有像这样轻松愉悦的笑过了。
“肚子饿吗?”
程知谨摇摇头,“嘴里苦,吃不下。”
“我去熬甜粥,生病吃这个最好。”他说完觉得不妥,“晴晴一感冒就喜欢吃那个。”
“不麻烦,我休息会儿就走了。”程知谨这会儿实在是起不身,待在陌生的地方总觉得不自在。
蒋锦业看一眼表,“今天周五晚上没有自习晴晴很快放学回来,你这样就走被她知道,大小姐发脾气我可吃不消。”
程知谨撑着笑出来,“我想睡会儿。”
“你睡吧。”蒋锦业出去。亲自洗米熬粥,阿姨惊讶,蒋先生上一次下厨还是蒋晴六岁的时候也是发高烧吃不下东西他就熬了碗甜粥。
……
“蒋锦业?”傅绍白扣好最后一粒扣,脚边扔着病号服,萧岩打来的电话怕他担心。
“她在蒋晴家没事。”傅绍白边说边往外走,护士慌忙拦他,“傅先生您现在还不能走,医生说还需要观察……”小护士打扰了他接电话,他眼晴一凛戾气满身,小护士硬是被他吓得禁了声,直到他走出医院小护士才喊出来,“傅先生,你还没有办出院手续……”
古成全天在车上候命,傅绍白上去,“去龙湾小区。”
阮颖一夜宿醉被门铃吵醒很烦躁,鞋都懒得穿蓬着头去开门,“敲什么敲神经……”她楞在门口,傅绍白像是从天而降。
“你好了,你真的好了,我是不是在做梦。”阮颖激动抱住他,“不是做梦,真的是你。”
第一次,傅绍白没有推开她,“我有事问你。”冰冷的声音将她的兴奋一下浇灭。她松手,不停的捋头发自己现在一定很丑,没化妆脸都没洗还有浮肿,“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她转身往浴室跑。
傅绍白不着急,抬脚进去踢到空酒瓶咕噜滚到窗户边,他拉开窗帘开窗户往下看一眼,高度够了。
“你有什么事问我?”就十分钟阮颖换好衣服化了淡妆头发理顺。
“我要见你们老板。”傅绍白开门见山。
阮颖面露难色,“我没这么大权利回复你,要问老板的意思。”
傅绍白靠着窗台整个人都放松,“我这有样东西你拿给你老板看他一定会见我。”
“是什么?”阮颖好奇走近。
傅绍白一伸手牢牢扣住她手腕另一手抱起她从窗户翻下去松手,阮颖整个身子悬在半空单靠傅绍白一只手臂吊着。
“啊——救命……”阮颖吓得尖叫。
“说,你老板是什么人!”傅绍白松开两指,阮颖拼命抓紧他,“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傅绍白整只手松开,阮颖身子往下一滑她吓得大哭抓紧的手一分一分下滑,“没有老板的允许,我不能告诉你。我……有把柄在他手上。”眼看她已经抓不住了,手臂抽筋。最后一秒傅绍白拉她起来,她跌坐在地板上,大哭。
傅绍白居高临下,“等我查出来你想说就晚了,你考虑清楚随时来找我,我保证护你周全。”他离开,眉心揪紧,他从来只关心自己的利益,从没有认真的想过对方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唯一可以肯定,那东西一定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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