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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虽然包扎,但水僵尸还是见到玻璃就忍不住要碰,医院装药水的玻璃瓶又多,所以包扎的纱布经常被弄得湿漉漉的,伤口就一直没有好过。
李叔也觉得面前的怪物不是他认识的水僵尸,但是看到那个条状的伤口比看到水僵尸的脸还要熟悉。
“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我惊讶不已。不过此时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和李叔将它抬到了李叔家后专门放农具的小屋里。如果直接抬到他家里,怕吓到他家人。
当晚出水后不久,水僵尸有了发高烧的迹象,额头滚烫,嘴唇起皮,胡言乱语。李叔急忙弄了湿毛巾来敷,可是没有一点作用。
“它的额头很烫。”李叔换了好几条毛巾了,忧愁地看着胡言乱语的水僵尸说道。
水僵尸先是呜呜哇哇地胡乱说,一段时间后,它竟然说出了几个字。
“鱼……鱼……我要恢复……魂魄……”
我示意李叔保持安静,然后凑到水僵尸身边,努力听它说出的每一个字。可是听了好久,我蹲得双腿发麻了,那些字还是无法拼凑成完整的信息。它不断地重复“鱼”“恢复”和“魂魄”之类的话。
其中有一次它的话让我着实吃了一惊。它突然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要做男人。”
听完这句话我立即朝李叔看去。
李叔恰好惊讶地侧头来看我。看来他像我一样惊讶又迷惑。
“它不是男人吗?干吗说这样的话?”我问道。
李叔摸着下巴说道:“对啊。我也不明白它的意思。难道它是想下辈子还做男人?”
我摇头道:“不对。谁会在这辈子就着急下辈子的事情?”
“这么说来,它是这辈子要做男人?这也说不通吧?”李叔在狭小的空间里走来走去。小屋里的灯光不甚明亮,他的影子也模模糊糊的。
屋里有带着耙齿的犁,耙齿虽不锋利,但带刃的一面微微上翘,一副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盯着耙齿看了一会儿,突然有所醒悟。水僵尸说的要做男人,恐怕是因为它有羞于启口的隐疾吧?
我没把这个想法说给李叔听,目前最重要的是将水僵尸的高烧降下来。
我摸了摸水僵尸的额头,高烧只升未降。再这样下去,估计水僵尸会被烧糊涂,就算救活,也会比以前还痴呆。
李叔刚把水僵尸额头上的湿毛巾取下,又在水盆里拧另一条毛巾了。拧出的水从他的指间流下,滴在水盆里。
我上前将李叔手里的毛巾夺下,说道:“这样无济于事的。”
“总不能看着它这样吧?”李叔为难道。
我脑袋里灵光一闪,提起水盆朝水僵尸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李叔问道。
我没有解释,将一盆水朝水僵尸的脑袋泼去。
李叔不满道:“你会把它淋感冒的!”
“都已经这样了,还怕感冒吗?我想它这应该不是发烧的症状,而是缺水的症状。”我说道。
提起水盆之前的某个瞬间,我将张开干裂的嘴唇哀嚎的水僵尸看成了一条上岸挣扎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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