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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城明军上下不知道“马上”具体有多快,不过明确看到有援军,都感觉看到一线生机,军心因此振奋了不少。
清军士兵不是铁打的,被刀枪捅穿一样会死,即使城墙被轰成了土坡,攻方伤亡仍然比守方高,所以高强度的附蚁攻城不可能持续很久。三天?五天?等到清军士兵产生严重的懈怠情绪,他们的将领就不得不从强攻重新转为围困,那样又可以继续拖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清军的进攻如约而来。
谷城四将本以为,经过第一天的强攻,清军已经疲惫,贺珍又率部在城外展开了牵制进攻,谷城会比第一天好守一些。
哪知负责攻城的湖广提督董学礼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发起比第一天更频繁的冲击,强度比第一天还要猛烈。
那些从襄阳府、黄州府、汉阳府、武昌府等湖北各府县抽调过来的湖广兵被勒令一定要在十二月十二拿下谷城,之前“回汉阳过大年”的豪言壮语也升级为“回汉阳过小年”。
在董学礼亲自指挥,上万满洲八旗兵的督战下,清军入潮水一般,对谷城三面城墙(土坡)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清军士兵们抬着云梯、盾牌,手持钩镰大斧,砍断明军连夜埋下的木桩,填平土坡内侧的沟堑,炮矢如雨,蜂拥攻打。
袁宗第和刘体纯此次总计只带了两千四百名战兵到谷城,在之前的历次战斗中,又阵亡、负伤了不少,如今只剩下一千七八而已。然而他们二人没有选择保存实力,而是把剩余的士兵全部组成突击队,在各段城墙之间来回奔走,给上城的清军予以反击。
袁宗第已经五十多岁了,在闯军长年的征战中,他很早就坐上“制将军”的高位,做为方面军主帅运筹帷幄,不再奋战在第一线。不过在这一战中,他重新披上了战甲,在城头和麾下的总兵、参将们一起直面敌人。
有几次,箭矢贴着他脸颊飞过;有几次清军突击队冲破他的亲兵防线,逼得他抽刀自卫。
一个个曾陪他转战千里的老兄弟倒在他面前,鲜血染红了战袍,亦染红了他花白的鬓发。
一次遇险过后,挂印总兵邓秉志杀回本阵,在帅旗下劝道:“大帅,此处危险,到后面避一避吧,我们还顶得住。”
“哈哈,哈哈!”
袁宗第踩着一具清兵的尸体,仰天发出豪迈的笑声:“避一避?你小子太小看我袁宗第啦。老子在商洛山那会儿,董学礼那厮还在他娘的怀里吃奶呢。就凭他,也配让本帅回避?”
看到身边的残兵露出苦涩笑容,袁宗第又指着城外远处燃起的战火:“贺珍正在牵制贼人,他们攻不了多久了,大伙再战几场。”
说着,他大踏步走到军鼓边,拿起鼓槌指着不远处来袭的清兵,大声发出新的命令。
“本帅亲自擂鼓,大昌的儿郎们,杀鞑子啊!”
“杀鞑子啊!”
大昌的老兵们重振旗鼓,向土坡下的清军冲去。
……
这一日,清军总计对谷城发起了十一波冲击,一度占领了一大段土坡,有少部分清兵甚至突破了后面的矮墙,闯进了城内的窄巷。然而在明军的奋战下,他们又被赶回了营地。
双方累计多达数人被永远留在了战场上,鲜血从大量尸体流出,渗透进谷城的周边的土地内,发出难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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