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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记录在册的人里,受过墨刑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杀了仇家满门的徐伏虎,一个是徭役期间失手打死监工的刘大庆。
两人潜逃,在途中结伴,躲进深山,为了躲避追捕,打死了四个刑部的郎官。
所以,被抓时才被刺了劫字。
刘大庆看过一眼薛龄后,一直低垂着头,距离太近了。
薛龄注意到他的左手一直藏在怀里,这人不怀好意。
“刘大庆,你已年过三十,身陷囹圄,只等秋后问斩,我给了你活命的机会,你可不要浪费才好?”
刘大庆没想到薛龄居然认得他,面上难掩错愕,愣在了当场。
“大乾律法,凡伤、害当朝官员者,斩立决,若不是恰逢太后千秋诞辰,你早入土成尘了,竟还敢再犯!”
薛龄忽然出手,重重一击打在了刘大庆的左手上!
刘大庆吃痛,左手猛的一抽,怀里掉出个匕首!
‘当啷!’
薛龄身边兵卒立刻抽刀!寒芒四射!
“大人饶命!大人……嗬……”刘大庆不断求饶,右手的居然甩出了个铁蒺藜,直接锤到了薛龄左手的兵卒脸上。
血溅当场!
“找死!”薛龄一刀横斩,刘大庆的人头和他偷袭的铁蒺藜一起落地。
刘大庆捂着喉咙,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血水混进湖边的淤泥里,很快,就没了气息。
杀人,比杀妖兽容易。
衣袖下,薛龄右手微微震颤,他已经习惯杀妖兽了,杀人,还是头一遭。
在这个吃人的世界,想要活命,迟早会习惯的。
既然要磨恶人,那就得比他们更狠、更恶!
“啊!!杀人啦!”有胆小的,当场昏厥。
“大庆!”囚犯中有人挤了过来,眉骨上赤裸裸一个‘劫’字,正是徐伏虎。
他生的高大,竟然和体格惊人的程将军不相上下,破破烂烂的麻布囚服,都快被那一身腱子肉崩开了。
看过刘大庆已经死的透凉,他对着薛龄怒目而视,“你身为衙门官员,岂能当众杀人?我要去告你!”
“我身为衙门收尸的主事,最该做好的,就是收尸,你如今还是死囚,如何告我?”
薛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徐伏虎,努力忽视地上刘大庆的尸体。
这人生的圆钝,额上老大一块伏羲骨,按理来说没有大富大贵,也该一生和顺,但他眉间窄、鼻孔小,下巴如平船,是个认死理的一条筋。
这人原本是打铁的,人虽笨了些,但是力气大、价格也公道,生意还不错,聘了个乡里的姑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原本该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但转折就在新婚后,他的妻子一直未孕,去拜求子庙的路上,被人糟蹋了,仇家还将他妻子的肚兜挂在马脸前,招摇过市,等找到人的时候,妻子捏着心想事成的上上签,曝尸荒野,死不瞑目。
徐伏虎上告无门,安葬好妻子,趁着元宵灯会,杀了仇家满门。
“我……我说要告你,便就会告你!”徐伏虎梗着脖子嚷嚷。
“徐伏虎,你杀害刑部郎官,一样被判秋后处斩,你也不服?”
徐伏虎憨憨的:“你怎么知道?杀人偿命,我没有不服……”
“说的好,那刘大庆偷袭,他要杀我,我让他偿命,有何不妥?”
“……”徐伏虎想不明白,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行了,你慢慢想,所有囚犯里,这次你救人最多、功劳最大,等会儿随我去见镇妖司的参领大人,顺便想想你想要什么赏赐。”
心平气和的忽悠完真老实的徐伏虎,薛龄卷了卷鱼鳞册,轻敲掌心,他又换了罗刹面孔。
“你们以为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什么人?”
“青阳县衙、南秀府镇妖司、城西大营,三位大人忙着商议赈灾救民的大事,你们这些罪人,岂敢在这儿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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