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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伶俐地配合:“不敢了…我跟着哥哥,哥哥去哪我就去哪里。”
他点头:“好孩子。”
管文蓁跟着哥哥在屋里来回,想起这是训练幼犬的步骤,叫随行。
她很无所谓,还觉得挺有意思,直到她想上厕所。
彼时他们闲闲地窝在沙发,看余下三十多分钟的电影。陆呈锦随手抄起边桌一个空花瓶,放进她怀里:“用这个。”
她一呆:“不要吧。”
“不要就去院子里。”他笑,“自己不行的话,哥哥有办法帮你。”
花瓶大肚窄口玻璃质地,看起来还真具备可行性。
管文蓁被自己跃跃欲试的心态震惊,又呆了半晌。
她呆若木鸡,觉得这事好像不是不行,但实在没有道理。
于是再次央求:“哥哥…求求你了…带我去洗手间。”
陆呈锦用行动拒绝,把她拖到腿上打屁股:“不会上厕所是不是?这么大了,上厕所还要哥哥教?”
她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光屁股被打得啪啪响,每打一下,小腹就往哥哥大腿上压,尿液简直要渗出来。
她怕失禁,哼哼唧唧地认怂:“呜…我错了,我会上厕所,哥哥不打。”
陆呈锦放开她,看她皱着眉抿着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爬起来将花瓶立在地上,人跪着,穴口紧贴瓶口,半坐不坐的,当真努力。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
管文蓁精神上竭心尽力,但肉体冥顽不灵,不仅尿不出,倒有清液拉长丝垂下来了,在玻璃瓶里一览无遗。
她脸红透,憋得眼泪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陆呈锦朝她张手:“来,哥哥抱你。”
他把她抱到后院。
天还没完全黑,后院树篱差不多一层楼高,邻居要是存心张望,其实能看见他们。
管文蓁从哥哥身上下来,站在混凝土浇筑的平台,生出些莫名其妙的疑问:“为什么不在草坪……?”
陆呈锦在户外沙发坐下:“可能有虫子。”
倒是考虑周全。
他抬脚轻踹她小腿,她一点就透地跪倒,上身因腹部用力微微弯曲,表情专注,像在完成什么精细作业。
在室外她心理负担反而小些,认为风吹日晒雨淋能卷走一切痕迹,渐渐肚子也胀得受不了,顺其自然就成了。
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淅淅沥沥的,积聚在她膝下,然后朝三个方向蔓延去。
她居然有些成就感。
“做得好。”陆呈锦摸摸她的头,抱她到浴室冲洗。
管文蓁肩胛骨抵住淋浴间墙面,歪斜地站着,看哥哥帮自己善后。
他手指在自己屄上滑动,摩挲每一道沟缝,仿佛故意撩拨她发情,又仿佛只是在洗。
他抬眼看她:“舒服?”
她红着脸点头,他就单膝跪下去,将手指伸进去捅,一面用花洒冲那颗豆子。
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高潮,泄了他一手。
他重新将她腿间黏腻冲洗干净,把沐浴露挤在手心抹上她两条腿,最后着托起她的脚,攥在手里揉搓。
像小狗遛完回家,抬腿让主人擦脚。
做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除了这事本身离谱,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
她有点好笑的想,这十几年的书到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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