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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清在柳安筠离开的当日便匆匆闭关,后来柳安筠继任家主,羽清也无暇处理此事,所以才无人提及。
“师尊应当早已料到今日,但在师姐离开白玉京之时她却未提及,师姐应当明白师尊的意思。”微微垂下眼睫,离珠此刻也说不上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是啊。”柳安筠笑了笑,“师尊的意思我自然清楚,所以才要拜托你代我向师尊转达我的谢意与愧对之情。”
羽清没有提及要将柳安筠除名的事,实则是为她留了退路。
若是柳安筠未能争得家主之位,她就还是羽清座下弟子,旁人不敢拿她怎样。
若是她争得了家主之位,尚未被玉极殿除名,她便还是玉极殿的弟子,玉极殿仍然可以做她的后盾。
此举其实已然坏了规矩。
但离珠可以让楚嘉云做御虚宗的宗主,她自然也能为柳安筠开这个先河。
“拜于师尊座下数百年,却始终所学有限,始终要让她担心,我实愧对师尊。”柳安筠叹了口气,“当日离去匆忙,未能与师尊相谈,不过师尊的一片好意,我自不能辜负。”
世家与宗门之间的平衡在逐步崩溃,她本就也是推手,自然不会阻止。
“回去吧,离珠。”柳安筠手中出现她方才收到的飞信,“扶泽长老来信,急召你回宗,想来是与师尊有关,早些回去吧,何必在此多留。”
离珠接过她手中的飞信,却没有抬头看她,仍然维持着垂眸的姿态将飞信读完,眨了下眼,低低应了一声。
温热的手像是要落在她的发顶,许是想起来眼前之人与自己平辈,年岁也未差到离谱的地步,便又放了下来,最终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当初在御虚宗山脚救下你的人是我,在明镜洞天外接你将你带回玉极殿的人是我,但我们同门八人,最先与你分道扬镳的人也是我。”一语道破离珠此刻心结所在,柳安筠的语气却并不如何消极。
“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我的身份,注定与你们是不同道的,我有我自己想做、应做之事。”柳安筠面上带着宽慰的笑容,“然此身殊途此心同归,虽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但我始终是羽清仙尊座下弟子,是你们的同门,遇事自当共担。”
“我曾对你说,修道者唯求问心无愧,我如今所行之事我便是问心无愧。”柳安筠的话,是在劝离珠,却也仿佛在劝她自己,“总是要分散的。”
天下岂有不散之筵席?
一声轻哼打破了此刻沉寂悲伤的气氛。
“师姐,话说得这么悲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我们生离死别此生不见了。”离珠抬头看向柳安筠,眼底有微光闪动,转瞬即逝。
“这才多大点事,白玉京与陵阳所隔又非天涯海角之距,若是我等御剑而来,也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到了,干嘛说得跟生死相隔一般?”离珠朝柳安筠眨了眨眼,笑道。
“师姐如今既然还是玉极殿的弟子,我们本就是同门,互相走动无可厚非。即便你被玉极殿除名了,柳家又不是要同玉极殿断绝关系,哪怕只是合作,两边也多有来往,哪里就分道扬镳了?”
像是一开始柳安筠在殿前广场上温声细语安慰她时一般,离珠出手如电在柳安筠脸上轻轻掐了一把:“来日方长呢!”
柳安筠一把拍开她的手笑骂道:“没大没小!”
收回手拍了拍柳安筠的肩膀,离珠故作深沉地低声道:“下次还来找你玩,你们柳家的宅子还是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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