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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偶然的相遇,我是专程来看你的脸。
—*—
两年前。
落霞傍依着青翠的山峦,霞光掩印了这片静谧的墓地,已经入秋了,到处都是浅黄色的枯叶,韩愈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低头行走在草地上。今天来拜祭的人并不多,人们看到在这个寂寞的黄昏,一个瘦弱的少年独自行走在小径上,似乎是在犹豫着要去哪方墓地?
“你好,孩子。你已经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我看你手上拿着花,你到底是要拜祭谁?我是看墓人,可以为你指路。”看墓的老伯沙哑着嗓子问。
“哦,我……”韩愈看向老伯,自己的坟墓近在咫尺,他问:“我记得这里以前是没有看墓人的。”
“是啊,我是最近才过来的。没办法,这里的墓地越来越大,总得有个人看着,一些人,真是找不到自家的坟头啊。”老伯爽朗的笑着,“当然,这也不能怪你们找不到,这些墓地都差不多,除了像程家那样的大型墓地,都差不多。”
“嗯。……我想去拜祭程家的大夫人韩愈,就是之前出车祸过世的那位。”
“那好找,直走拐弯第三座就是,那墓地,我今天还清理过。”
“您……清理过?”韩愈抬头,看向自己的墓地,几片霞光停留在墓碑上,乍看上去,有些金光闪闪,晃人眼球。
“是啊,程家的人交代过,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清理一下。”老伯上下打量着他,说:“平常来拜祭大夫人的只有程家二爷和她的三个孩子,你……和大夫人是什么关系?方便问吗?”
“哦,我是她的朋友。”韩愈弯弯眼睛,转身向自己的坟墓走去。每走一步,心情就越发清明,这世上能自己拜祭自己的人有几个?在那场绝望的车祸中,自己能活下来,就像孟谦说的那样,是个奇迹,韩愈常感安慰。
韩愈的墓地和程宏的墓地一样大,墓碑边放着两个小木马,一看就知道是程惜放得,这是他最喜欢的。她抚摸着小木马的头,仿佛那就是自己溺爱的幺子。韩愈蹲了下来,墓碑边用两个花瓶养了两大束薰衣草,她的双手触摸着两抹深紫色,天际盈满了橙色的光,整座墓地就映照在金色中,眼泪簌簌的从她眼中滑落。
在薰衣草的香味中,韩愈闻到了程远绝望的味道,他一定等了很久,可还是没有见着自己回来。她闭上眼睛,能看到程远将薰衣草插进瓶中的神情,那张脸一定比平时严肃,黑眸里潋滟着幽深的光。
“嗯。”韩愈擦干眼泪,看到墓碑上自己的照片,那是一张笑脸,她触了一下自己曾经的脸,揭下了口罩,自嘲道:“瞧,我是孟回。我们长得一点也不一样。”她站了起来,程宏的墓碑就在一旁,她走过去,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
常年雨水的冲刷,程宏墓碑上的照片早就模糊了,韩愈换过两次,这次看起来,是彻底模糊了。韩愈攥紧拳头,重重的给了墓碑一拳,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程宏,现在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再是我的丈夫。你爱的那个叫韩愈的傻瓜,已经死了。……你曾经是我的天,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也因为你,我忍受程远的折磨,八年,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韩愈还是哽咽了,他揉揉眼睛,“我和程远也结束了。你看看现在的我,认不出来了吧?我现在身上全是狰狞的伤疤,对,是我的报应,和自己的小叔子纠缠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所有的一切,我都还清了。”
宁静的夜晚正在渐渐靠近,韩愈闻到了风中青草的味道,他释然道:“和你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想告诉你,我现在很快乐,比在程家的时候幸福多了。我不在程家,希望你能多庇护那三个孩子,他们都很爱你。……我走了,今晚我们全家会搬去康城的h街,其实这两天一直在搬家,今天我和二哥会搬走一些旧东西,妈妈舍不得扔。……再见,程宏。”
晚风吹拂,墓地中的少年大步朝前走去,到最后,是奔跑向前,看墓老伯意外的看着满脸笑意的少年跑出了墓地的大门,那张脸真是少有的好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看墓老伯又看到开车过来的程远,他恭敬的站起来,说:“程先生,你好。”
“你好。”程远拿着一束薰衣草走下来,走进了墓园,及至近前,那两个乳白色花瓶的薰衣草已经被换过了。“嗯?”他疑惑的走到看墓老伯的小屋外,问:“刚才有谁来拜祭过?今天可不是特殊的日子。”
“您说的是。是一个帅气的少年人,戴着鸭舌帽。他说,他是韩愈的朋友。”
“……”程远猜测,也许是韩愈不知哪次宴会招惹的小蝴蝶,便说:“以后,别让其他人拜祭她。我不希望别人吵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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