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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 牙印制造时（第1页）

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

王小波承认自己在股票上还是有点天赋的，不过，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就有点欠火候。小会议刚才的一阵烟火味道渐渐转淡，室内没人说话。

他咽了咽口水，低头打开一份全是数字的报表，那是孟氏的股票自从交到他手上之后，产生一系列可喜变化的鉴证。他喝了一口茶，对孟骄阳和乔秘书，说：“喝茶，喝茶。一路辛苦。”

这小会议室有七个人。

两名临时请来凑数的美女站在一旁，乔秘书和孟骄阳都在从包里拿出会议需要的一些资料，王小波坐在小圆桌的上位，一副泰山压顶的谨慎表情。

韩愈听完程远的话之后，久久不语。

眼神从程远的额头扫到鼻子，从鼻子扫到嘴唇，最后盯着脖子看了看。程远就这么拘束的坐在那儿，任由韩愈的眼神在身上做检查。韩愈眨眨眼睛，扣了两下桌子，笑着对王小波说：“开会。”

“嗯。很好，很好。”王小波再次拿出手帕，擦擦鼻子，“其实这也算不上是开会，就是谈谈一些……”

“二爷，你还在mark香水吗？”王小波握紧小手帕，刚开话匣子的所谓会议，第一次被打断。他仍旧一脸笑容的看向孟骄阳，说：“前辈，你先看看这资料。”

韩愈忽然转过头问这个问题，程远立即答道：“当然。”

“啊，没什么，觉得好像……味道有点变了。”

“mark香水的纯度很高，而且不容易和别的什么香水混淆。”孟骄阳拽了拽韩愈的胳膊，小声在她耳边说：“我们只是来看报表而已，和王小波聊几句就可以走了。”

“别的香水……”程远闻了闻衣领，“韦静用的是香水是vfloer，难道是混淆了？”他推了推身旁的乔秘书，“是这样吗？”

“啊……恩，对。”乔秘书看向王小波，“没有资料让我看看吗？”

“mark和vfloer，很好的搭配。”韩愈吸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扔进嘴里，“开始吧。”

“这真是非常难得的时刻，两位竟然同时出现在我的公司。”王小波从柜子里拿出一沓资料，放在程远面前，说：“这些是我研究的程氏的几只股，里面做了很多笔记。程氏的大多数股票，都在呈良性发展。”

“看来，王先生真的对我们很关注。”程远抿了一口茶，“操盘手们和我说，有人在毁坏市场的公平性。自从孟氏的股票让人瞠目结舌之后，这种毁坏就开始渗透程氏。”

程远说得十分含蓄，现在的股民对孟氏股票的热情，远远大于程氏。

“锦交所一直是个讲求公平公正的地方，如果暗箱操作太过大张旗鼓，这恐怕，不太好。”程远放下茶杯，“王先生？”

王小波耸耸肩，“坐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暗箱操作不是我王小波一个人会，程氏的操盘手，一半以上都比我早入行。”

“呸”韩愈吐出口中的口香糖，擦擦手道：“二爷你是在下最后通牒吗？”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不希望锦交所变成大染缸，人人效仿孟氏的这种速燃方式。”程远看向乔秘书，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