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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知延,是我。”
池承勋的电话打过来被车京灿挂断后又打了过来。
一大早就打来电话,白知延心中一紧,“怎么了承勋哥,是白济泰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确实是出了点意外。”
听筒那边的池承勋深呼一口气,“知延你听我说完后不要着急,白济泰马上就要被释放了,而且还点名让你过去接他。”
“什么!”白知延惊呼出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不是已经收集到他犯罪的证据了吗?为什么他会被无罪释放?”
白知延的音量逐渐加大,车京灿听到响动从洗漱间出来走到他身后。
“是他的律师带来了他的精神病史,他一早就准备好了要以精神障碍为由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个疯子,白济泰这个疯子!”
本以为事情会到此结束,但他们还是低估了白济泰的手段,即便是把他逮捕,除了伪造病史外,估计还会有数不清的人愿意做他的替罪羊。
挂断电话后,车京灿看着白知延毫无血色的脸庞不知所措,他不了解他与白济泰之间的纠葛,原来只以为是白济泰对他的控制欲太强,白知延很讨厌他,现在看来不光如此。
“知延,知延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他拥抱住白知延,抬手轻轻抚过他因为愤怒而不断发颤的脊背。
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一定还有他遗漏的东西。
白知延没心情理会车京灿的安慰,他大脑疯狂运转,抬眸时看着自己房间中洁白的墙壁他终于想到了什么。
“墙……那面墙!”
他挣脱开车京灿的拥抱,急忙跑到白济泰的房间中。
看着墙面上那朵娇艳欲滴的并蒂莲和色彩鲜艳的条纹蝶,他抬手再次敲着这面空心的墙。
车京灿追过来时看到白知延正面对着与暗色风格的卧室格格不入带有绘画的墙面,他的手在敲击着这面墙,脸上似乎浮起了一丝疯狂的神色,他从未见过白知延这样的一面。
“这墙是……”
伴随着房间内响起“叩叩叩”的敲击声,车京灿再迟钝也明白了这面墙有问题。
“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白知延一边说着一边飞奔下楼去库房寻找工具,车京灿不明所以,但还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
在看到他抡起锤子砸向那面墙时,车京灿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让我来。”
“不用我可——”
他不由分说的从白知延手中夺过了锤子。
如果白知延想要违法犯罪绑架勒索,他愿意成为他的帮凶为他承担罪名,如果白知延想杀人放火斩首下毒,他愿意成为他的刽子手帮他亲自执行。
当那面墙随着车京灿高举的锤子被破开一个大洞时,白知延与池承勋最希望看到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果然是他想的东西。
他们收集了所有与白济泰有关的罪证,但唯独找不到他联合地下市场贩卖人口器官的蛛丝马迹。
证据居然就被他藏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还真是灯下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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