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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的悬崖天台上,远处就是火山,近处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
云溪穿着婚纱,驻足在新婚套房窗边,映着满眼的星光,瞬间被这景色涤荡得心头满是赞叹。
浴室里,淋浴下的水声让她有点分心,但,这并不影响她看风景的心情。
桌上,有酒店特意准备的香槟,色泽明亮,浅浅的芬芳将整间房子都沁出一份淡淡的浓烈。
她忽然勾唇一笑,将面海的巨型落地窗推开,于是,那一刻,海风透过那宽敞的露天阳台拂过她的衣裙。
那手工缝制的、宛若第二层皮肤的白色婚纱顿时舒展开来,像是海中迎风绽开的浪花,又像是天空中随心所欲的流云,从背后看去,简直像是瞬间消失于天际。
峤子墨只披着一件睡袍,推开浴室房门后,看到的便是这般的姝色。
那一刻,像是隐在心底里的某只野兽在咆哮,抓住她!无论如何,抓住这个女人!
他轻轻地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黑色的短发在柔和的灯光下,绽着丝丝亮泽,他一步一步,向她背后走去。
赤脚踩在地上,有一种冰冷的刺激,但,最让他难以挪开目光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
云溪正支着手臂,一边啜着香槟,一边看着远处的星空海景,冷不丁忽然被人从腰部一把搂住,顿时,下意识往后仰去,恰好依入那人怀抱,简直像是千百万遍设计演练过一样。
湿润的海风中忽然多了一抹薄荷的清凉,她放松四肢,让身后的男人承接住自己全部的重量:“洗好了?”怎么走路都没有一点动静的?她好奇地挑了挑眉,随即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了然心底。
峤子墨先是轻声应了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颈间:“穿着这么重的衣服,累不累?”
婚纱裙摆上的宝石的确灿若星辰,但,这么多颗坠在上面,的确比一般的礼服要重上许多。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某人此刻眼中的神情,明显是想剥干净她的衣服,让她“赤诚以待”。
云溪不答,反倒是轻笑地又啜了一口香槟,在他越来越深的目光中,慢慢地吻了过去。
口中的酒,便这样小口小口的渡了过去。
缠绵的、缓慢的、绵柔的,她的心情一如这杯香槟,好事慢慢来,这是他们的新婚夜,有什么可急?
可惜,峤子墨却并不这么想。
这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速度掌握了主动,唇齿交缠、舌尖共舞,那是一共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深情,更是一种雄性宣告主权的野性,与他平日里的理性从容截然不同。
云溪被吻得有些缺氧,却又不愿意这么没面子的软下来,于是,敌进我退、敌退我扰,这八字方针,被她发挥地是淋漓尽致。
一杯香槟饮尽,云溪再睁眼恢复理智时,发现峤子墨身上的睡袍在自己的手底下,几乎被拨得胸口大敞,线条极致的肌理在月光下,简直让人连眼睛都舍不得挪。
她低低喘了一口气,却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意,侧着她的耳廓,简直像是要钉入她的心底一样:“你看,这不公平。”
不公平?
云溪顺着他的目光,扫过他大半外露在空中的胸口,在看看自己被婚纱紧密包裹的身体,顿时,了然……
这样看来,的确她有点不人道啊。
“我去洗澡。”她轻笑,慢慢抬头,极浅极浅地咬了一口他的唇峰,下一瞬,一个扭身,从他身侧越过,步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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