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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俩人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阳台上是酒吧辟出的休息聊天的场所,摆了七八张桌子,已经有一些人坐着了。
周连勋选了最外面栏杆旁的那张空桌子。
刚坐下,就见赵知遥端着两杯奶茶和一些小吃上来了,他把奶茶放到两人面前说:“小周总,李总,我看你们酒喝得有点多,给你们拿了点别的。坐这吹吹风,喝喝奶茶、吃吃零食挺不错的。”
周连勋微笑:“多谢。”
李安洲也道谢:“谢谢。”
“没事没事,”赵知遥朝周连勋笑了笑,殷勤地说,“小周总,那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您再叫我。”
周连勋:“去吧。”
周连勋觉得脸上有点热。
他喝了口奶茶,靠在椅子上,吹着微风,闭目养神。
歇了一会,缓得差不多了,他跟李安洲聊起了程景望小时候的趣事。
“洲洲,我跟你说,程景望小时候比现在还冷还倔多了,他不是因为他妈的事一直跟程老爷子对着干么,对人说起他爷爷都是称呼老头的。结果有一次,被程老爷子给听到了,”周连勋忍不住笑了几声,“然后程老爷子就让他改口,他死活不改,还被吊起来打了一顿。”
“啊?这也太过分了吧。”李安洲面露心疼之色。
“不知道是程老爷子的教育方式有问题,还是什么,你看看他们程家,就剩下了一个爷爷两个孙子,”周连勋说,“当初程景望想脱离程家,一边在国外上学一边瞒着程老爷子创业,还是我给他的启动资金。没想到,现在他还是回来继承家业了。。。。。。”
李安洲感叹:“没办法,老程总都把他去世的奶奶拿出来说话了,他到底姓程。”
周连勋察觉气氛不太对,转移话题:“好啦,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幸好你出现了,把程景望那座活冰山都给捂化了。”
一听这话,李安洲有些不好意思:“小周总,你说得夸张了啊。。。。。。”
说完,他似乎想起什么,看向周连勋,欲言又止。
周连勋看出来了:“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李安洲问:“小周总,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有喜欢过人吗?”
看来程景望那家伙还挺义气,没把他喜欢过程易璘的黑历史给说出去。
周连勋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笑了笑:“有啊,怎么没有?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总以为捧出一颗真心就能得到回报,结果被人摔了个稀碎。。。。。。”
听他这样说,李安洲的表情明显有些意外。
看来他平时在人面前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现在人家都不相信他有深情的一面。
周连勋瞅准时机,用嘴发出“砰”的一声,假装“真心摔碎”的声音。
见人被吓得一抖,他笑开了:“哈哈哈骗你的,你真信了吗?”
李安洲拍拍胸口:“小周总,你是真吓到我了。”
李安洲缓缓,喝了口奶茶,又问:“小周总,我还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周连勋点点头:“问吧,今晚都到这了,好不容易就我们两个人,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望的堂哥不是回来了么,这几天接触下来,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李安洲观察了下周连勋的脸色,继续说,“但是小周总你和他好像不太对付,之前景望提起他,你差点跟景望吵起来,你们是有过节吗?”
周连勋原本以为李安洲会问程景望的事,没想到居然提起了程易璘。不知者无罪,他也不好给人脸色看。
周连勋嘴角的笑意渐渐收
了:“因为我跟他八字不合,天生犯冲。所以一般共同认识的人和我提起他,我都会直接骂回去。”
看李安洲的脸色变了,他出言安慰:“别担心,你提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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