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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皇帝与宠妃的既视感。
角色颠倒的那种。
她抬眼,揉揉眉心,刚想说什么,却见谢琅已经在拿手帕擦拭汁水,显然迟了。
遂住嘴。
算了。
来喜见此情形,偷偷捂嘴笑。
自打温大人回来后,陛下总算不复那三年间的沉郁,近来慢慢停了药,看上去竟也如常人一般。
果真,心病还须心药医。
温大人才是那味良药。
快一盘的葡萄进肚,到晚膳时,温鹤绵反而没吃上多少。
下午她和谢琅说话的时候,谢琅老是走神,结果晚间勤奋,蘸了墨奋笔疾书,将凌乱零散的计划全都理顺。
“你看,这样可成?”
谢琅道:“免得太傅对朕不放心。”
颇有点怨念。
温鹤绵扫了眼:“没问题,就这样。”
“行。”谢琅拿过镇纸,压住,等晾干,一边眼含笑意地看她,“正事说完了,下面来说我们的事。”
温鹤绵眉心一跳,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有点想反悔了:“……等等。”
谢琅充耳不闻,凑过去小心翼翼贴着她厮磨,手握上了她的腰:“等不及。”
谢琅这年纪,摆在正常成长的帝王身上来讲,风流些的,早就妻妾成群,说不定孩子都打酱油了。
偏他是个离经叛道的,不开后宫,就专心致志守着温鹤绵一个人,初初开荤,许多心思与念想都按捺不住,正是热情上头的时候。
细密的吻落在脸颊耳畔,再然后是唇瓣,温鹤绵有了些经验,至少不会再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察觉到谢琅有想把她抱起来的意图,赶忙制止。
“可、可以了,我自己走。”
周围伺候的宫人早在无声无息中退了下去,谢琅欣然松开禁锢,注视着她:“好哦。”
狼崽子炙亮的眼神中都是说不出的欲望,这时候反悔显然迟了,温鹤绵心中一跳,还是被他牵着去了新打造出来的浴池。
白雾蒸腾,水汽蒙蒙。
谢琅极其自然地上前,为他自己和她宽衣解带,然后轻轻拥着将她推进了池子中,低哑嗓音裹挟着笑意:“答应朕了,就不能反悔。”
在这档子事上,小狼崽子向来都极其有耐心,不紧不慢地让她准备好,然后再缓慢地侵入。
温鹤绵垂着眼睫,额角挂着的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染上了失神般漂亮的色彩,谢琅看着看着,又追着亲了上去,直至将眼尾洇得更红。
池水荡漾,涟漪惊绽。
良久,温鹤绵没忍住闷哼出声,却被人拥得更紧。
玉白纤细的手指被压着扣在池壁上。
帝王轻轻笑,声音中说不出是餍足更多,还是别的情绪更多:“含霜,你好漂亮。”
温鹤绵瞳孔微微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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