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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青琢磨了会儿,“好像是从她自己一个人睡觉开始。”
念念的成长就是如此迅速又猝不及防,独睡没多久,就产生了质的变化,整个小孩都不一样了。
小孩胃口小,一般吃的快一些,但是今天桌上两个,念念是大胃王,不光盘不罢休,蕉蕉坚定等着爸爸妈妈都吃完,确定自己没有“零食”了才肯下桌子,这一点,两个小孩倒是如出一辙。
乔明月看见唐依依喝可乐都是放到保温杯里的,十分震惊。
等林岸去收拾桌子,蕉蕉跟念念去后院玩的时候,乔明月就忍不住问她:“这个保温杯喝起来格外好喝吗?”
“啊,不是,”唐依依不好意思一笑,“平时我都骗蕉蕉说这个是中药,妈妈要补身体的。”
乔明月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当初我还硬是不喝可乐,现在念念大了,也不好糊弄了。”
平时她跟岑砚青吃个火锅烧烤都要挑着念念去姥爷家的时候,不然一身烧烤味被她狗鼻子闻到了肯定要不高兴。
“嗯,那我得抓紧时间,留给我的机会也不多了。”唐依依说,“之前就不小心让她尝了一口羊肉,蕉蕉就跟上瘾了似的,红油羊肉火锅都敢上手抓。”
“啧,真厉害,这年头小孩真是越来越难搞了。”
下午天热,唐依依不打算去草莓棚了,他们四个人就在大门口吃着冰棍分享育儿经验。
林岸自信满满:“我家蕉蕉就很懂事很听话,除了对食物有执念,别的怎么折腾都行,那叫一个乖。”
“不会背着你们偷吃吗?”岑砚青手里一根菠萝味道的冰棒,好像就是村里卖的一块钱两根的,倒是挺好吃,原本他这里有两根,被乔明月抢走了一根。
“那倒不会,她最多就是掉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林岸耸耸肩,“一般这时候我们也没办法了,干脆给她尝尝。”
乔明月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要被萌化了。
“曾几何时,念念也有那么软萌的时候,”乔明月深深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家就只剩下勾心斗角了。”
唐依依惊讶:“四岁的小孩竟然这么难搞吗?”
林岸:“听起来有点像我某个侄子。”
“……念念跟你那位侄子玩得特别好。”岑砚青语气淡淡的。
林岸一副“都怪我家教不严”,“对不住兄弟,早知道我就该趁着暑假好好收拾钟蕖那小子一顿。”
“我怀疑可能是跟环境有关,”乔明月认真分析,“因为念念那个学校吧,里面的小孩家庭环境都挺好的,心眼挺多,我看他们相处,就……嗯,就那种勾心斗角暗流涌动。”
岑砚青咬了口她手里的冰淇淋表示赞同。
乔明月立马瞪了他一眼。
“兴趣班的孩子也差不多,环境太单一,”岑砚青说,“平时蕉蕉都跟谁玩啊?是不是学的比较好?”
“哦,跟我另一个侄子玩得比较好。”林岸说,“放心,这个是傻白甜。”
乔明月:“来来来,有没有什么机会约一波?”
“寒假怎么样?寒假他们会来村里玩,到时候念念一起来?”唐依依提议。
反正他们家每到寒暑假就是托儿所,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再加上蕉蕉慢慢长大,周围就两个哥哥,正好缺一个姐姐,男孩女孩就能平衡一下。
这事就这么敲定。
岑砚青倒是挺高兴:“那到时候寒假念念来玩,我们去旅游?我还有年假没休。”
“……我们在说孩子教育的事情,你不要这种新灾乐祸的语气,”乔明月教育他,“那时候天气冷,去南方吧,暖和。”
“我也是这么想的。”岑砚青高高兴兴把事
情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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