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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祥对着此人恐吓道:“你如果今日老实,我就留你一条狗命!如若胆敢说假,我立刻一剑刺穿了你!”
“闯王,此人是谁?”高一功问道。
高迎祥冲着这人说道:“你叫两声。”
只见一段哨声响起,与那日白水王二在聚义厅前,众人听到的那段哨声完全相同。
高立功一听此哨声,拔剑就要刺向此人,口中怒道:“原来是你这人在作怪!”
“立功且慢!”高迎祥叫道,“此人就是一口技者,虽然白水王二把他派到我们这里当细作,但是他并未真正把我们的事透露给白水王二。”
“没错,没错。”此人跳着躲在小喽啰身后,“我就是一卖艺的,唤作刘百禽,会些口技而已,虽然身在曹营,但心也在曹营。”
刘百禽躲在小喽啰身后,弓着腰,探出头来,继续说道:“我跟几位爷讲,这白水王二可不是个物了,别看他现在势力大,听我的,没什么卵用。他一天欺男霸女,还跟那延绥总兵岳和声成天眉来眼去,榆林镇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让他糟蹋了个遍。其他几位头领,早就看不惯了,跟那白水王二,貌合神离!”
“可是当真?”高立功收起了剑。
“这还有假,不信你听!”说着这刘百禽就模仿了一段给孩子喂奶的口技,惟妙惟肖。
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摇其夫语猥亵事。初不甚应,妇摇之不止,则二人语渐间杂,床又从中戛戛。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令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夫起溺,妇亦抱儿起溺。床上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床声,夫叱大儿声,溺桶中声,一齐奏发,众妙毕备。
“你跟我这闹呢!”高立功气得鼻子都歪了,“我问的是,你说白水王二的事,可是当真?”
“当真,真真的!”刘百禽言之凿凿说道,“我这么说吧,别看白水王二人多,那就是一群蚂蚁,咱虽然人少,可是咱是公鸡,只要想吃这群蚂蚁,还不是眨眼的工夫?”
“跟谁咱咱的?你是你,我们是我们!”高立功看向高迎祥,“闯王,此人满嘴胡沁,杀了得了!”
高迎祥笑道:“立功,刘百禽说得没错,我答应他了,如果他实话实说,我不光留他一条狗命,还收了他,让他在我们这效力。”
“鸡鸣狗盗之徒而已。”高立功不以为然。
一听高立功说自己是鸡鸣狗盗之徒,刘百禽不乐意了,仗着高迎祥发笑,壮着胆子说道:
“鸡鸣狗盗之徒怎么了?当年孟尝君礼贤下士,要不是鸡鸣狗盗之徒偷了狐白裘,他怎么能从秦昭王那里逃脱?要不是靠鸡鸣狗盗之徒模仿鸡鸣,他又如何在天不亮就出了函谷关?
“还有,当初梁山要不是鼓上蚤时迁盗得了徐宁的盔甲,又如何能引他上山,破了呼延灼的铁索连环马?要不是白日鼠白胜卖酒,黄泥岗上又怎能那么顺利劫持了生辰纲?
“我说,你别拿县令不当命官,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说完此话,刘百禽从小喽啰身后站了出来,插着腰用鼻孔看向高立功。
“立功,刘百禽说得没错。”高迎祥示意高立功坐下,“此次去榆林镇,我决定,要带这个刘百禽过去。”
“闯王,使不得啊!”刘百禽闻言惊道,“这白水王二看到我和您在一起,还不得捏死我?”
“不会的,放心。”高迎祥指了指一把椅子,“如果这次能杀了白水王二,你就坐这第四把交椅!”
“您要这么说,我倒是值得冒险一试。”刘百禽笑嘻嘻地答道,“不过,闯王,我就是一会口技的人,此番前去能帮上您什么忙?”
“帮上帮不上的,看看再说。”高迎祥答道,“如果你帮不上忙,我也不会亏待你,不过,这第四把交椅,恐怕是坐不成了。”
说完,高迎祥站起身,正色道:“我早就想杀这白水王二了,只是一直苦于他同我们一样,都是义军,找不到理由,不便下手。如今,借着他邀请我们入伙之事,不如搞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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