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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你干妈妈是否还拥有几座城堡?”我讶异。
“谁知道呢。”颦颦微微笑。
她迎我们入内。颦颦已替我们准备好客房,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买好了食物放在冰箱里,相信足够你们两天的伙食。”颦颦替我们倒冰镇柠檬水喝。
“傍晚或许可以在河流边垂钓,夜间可以在面前的草坪上烧烤。那个泳池也可以放心使用,这里有先进的净水系统,每六个小时换一次水。有事情随时与我联络,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颦颦向我们交代。
“你要走?”托比问,“你不与我们一起度周末?”
“托比,你们是家庭聚会,我是外人。”颦颦像在哄一个孩子。
“我们都不会介意,”托比面朝曼女士,“是不是,妈妈?你也希望颦颦留下来是不是?”
“当然。”曼女士笑着回答。
“我们都希望你留下来。”威尔逊亦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一只手将她搂进怀里。
“你说是不是,乔?”
父亲问我。
“如果你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我亦邀请。
颦颦盛情难却,答应下来,托比雀跃。
午后,我与父亲躺在泳池边做日光浴,托比在泳池里练习自由泳。
“嗨,乔,那位刘小姐是你的新女友?”威尔逊先生问我。
“威尔逊先生,她是我助理,你猜错了。”我答。
“曼曾经也是我助理,”威尔逊微微笑,“当时她刚到美国来,还带着两个月的身孕。可一个月后,我仍向她求婚了。”
我远远朝别墅望去,厨房的窗户里透出颦颦与曼女士两人的身影。
威尔逊讲了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给我听,可我不是他,颦颦亦不是曼女士。
我莞尔。
晚餐是粤菜。
母亲说她只是打打下手,全是颦颦一个人的手艺。
我们品尝,赞不绝口。
颦颦替我们开了瓶拉菲波尔多。
“来,干杯,祝贺。”我斟上,举杯。
“贺什么?”颦颦笑着问。
“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答。
“瞧,还没喝就醉了。”曼女士笑话我。
我们愉快地结束晚餐,我与颦颦自告奋勇承接了洗盘子的活。
曼女士挽着威尔逊先生的胳膊出去散步,托比则在户外研究从老城隍庙买来的孔明灯。
我与颦颦一个递,一个接,一个冲洗,一个抹干,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将洗净的餐具放置消毒柜时,颦颦突然嚷嚷起来。
“礼让,礼让,你快过来,看,烟花。”
窗外,烟火漫天,五光十色。
“你叫我什么?”我意外。
“你母亲说你的中文名字叫余礼让。”颦颦怯怯回答,“我是不是不能这么称呼你?”
“不,你完全可以。”我答。
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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