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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后一缩的动作像是压垮了某条蛇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刚刚因为她的安慰微微亮起的金色瞳孔再一次覆上一层阴霾。
原来不是想摸他啊,,她在害怕,对吗?
声音轻柔地哄骗蛇将丑陋的面貌露出来后,又狠心地缩回了要触碰他的手,偏偏他还控制不住自已,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一样向她摇尾乞怜。
眉眼间微不可见的欣喜一瞬散了个干净,转而换上了一副惶恐的神色,喉咙仿佛被棉絮堵住似的,胀得喉管刺痛,难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只能低低呜咽一声再一次将自已蜷缩回那块小小的角落里,尾巴上的伤口因为他蛮力的动作又渗出血迹。
龙珣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一个劲儿地把自已往角落里缩,耳朵失落极了向下耷拉着,嘴里低低哀求“别看我,求你,别看。”
别看蛇,别讨厌蛇,别害怕蛇……求你。
整条蛇像是被魇住了一样连瞳孔都有些涣散,像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小幼崽,迫切地想找到一处温暖的臂弯。
陆灵溪完全没想到自已一个无心的动作能引来他那么多胡思乱想,只以为他是伤口疼了,急急忙忙扶住他瘦削的肩膀。
“不看了不看了,我们不看了,你哪里疼?和我说好不好?”她不敢再去观察他的龙角,只能顺着他细微的话语,给予他安全感。
哪里疼?长出怪物的额头好疼,烂掉的尾巴好疼,空荡荡的胸口也好疼……哪里哪里都疼。
“会讨厌蛇吗……”他低哑着声音,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句,睫毛下的两片小阴影不停的煽动,像两只飞不起来的小蝴蝶在费力挣扎。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像一片羽毛落在在平静的湖面上却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灵溪的思绪在此刻也有些飘忽。
怎么会讨厌他呢?会偷偷为她整理山洞,会笨拙地学着采花,一条很乖很可爱的蛇,怎么会忍心讨厌他?
龙珣却像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一样,自顾自低声继续说着“尾巴烂掉了,头上长出好丑的怪角,变成丑陋的怪物,会被灵溪讨厌吗?”
说完半抬起水润的金瞳怯生生望了她一眼,下一秒又快速转开,生怕看见她眼睛里露出厌恶的神色。
为什么,是一条不能完全化形的蛇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让他长出这种奇怪的东西?
带着哀切的眼神直直望进了灵溪的心里,所以不是疼,是在害怕,害怕变得奇怪的自已,害怕被讨厌。
是了,那场大战之后,这片大陆上已经没有了龙族与魔族的踪迹,两者更是沦为不可谈论的禁忌话题,这世间只有鲜少人知晓龙生得何样。
显然这这只知识匮乏又无人教导的流浪蛇是不知道的,所以下意识地以为自已变成了恐怖的怪物……
想到是这个原因,陆灵溪温热的手掌轻轻抚上龙珣的侧脸,带着些力道将他的头掰正,直视那双金瞳。
触碰到她柔嫩的手心,龙珣下意识微微侧脸,像只幼犬一样眷恋地蹭着她的手半阖着眼皮的样子如同在接受神女的恩赐。
“龙珣,你知道,你头上这个是什么吗?”灵溪软着声音问他,那两只泛着金光的小龙角倒映在她棕色的瞳孔里,像是燃烧的小火苗。
听到这话,龙珣举起手臂挡住本就被没露出多少的脸,双耳的血色瞬间退离,又想蜷缩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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