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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是去见皇兄?”。
“……”。
见她不应,人家又自以为的迷人一笑,油腻腻斜着她。
“看来是的,娘娘宠冠六宫无人不知,原是不假”。
瞧着眼前男子没打算让开,更别说避嫌,演得那叫一个爽。
但余莺儿却不打算再做观众,她在地上左瞟右瞟,寻找工具,想看哪里有棍子,或者衬手大石块。
男人见状似乎很是好奇,问她,“小主在找什么?”。
余莺儿没搭理他,闷头寻东西,最后在假山下摸到一根细细长长的竹条子,有点像当年她额娘用来追赶她的那个。
在所有人的不明所以中,余莺儿捡起来对着空中挥了挥,随即果断朝着果郡王的狗嘴吧嗒就是一下。
果郡王一时不防备被抽个正着,“嘶!!”,了一声条件反射躲开。
“娘娘这是做什么,可是小王有得罪的地方?”。
余莺儿不管,她追着打:“本宫你都敢调戏,什么品种的癞蛤蟆,不照镜子啊!”
“哼!”。
“本宫今儿送你猪肉炖粉条!”。
勤政殿中,曹贵人正在奉命上眼药,华妃到底是坐不住了,时间一久暗戳戳就又开始小心翼翼伸出手。
“臣妾听闻皇上初见灵嫔娘娘是在倚梅园,彼时娘娘藏于雪地,次日一首诗成就了这段好姻缘,这说起来,据说十七爷当夜也在呢,真算的第一见证人了”。
跟你有缘,跟人家果郡王,又何尝不是有缘呢。
其实这么说很是牵强,按她想法有些不妥,但她也是没法子了,华妃逼得紧,她只能生拉硬拽。
胤禛一时面无表情,这是后宫众人皆知的事,但他不喜欢别人妄加揣测。
空旷凉爽的殿内愈发安静下去,气氛有些凝固,曹贵人看不懂皇上,便干脆不再发话。
却不想对方送了她一个惊雷。
“你日日照顾温宜,听这些闲言碎语的别给她学坏了”。
“来人,将温宜公主送去敬嫔那儿,那地安静,更适合公主”。
曹贵人冷汗泠泠浑身发抖,是她大意了,皇上哪里是好糊弄的。
一下滑跪到地上,“皇上!嫔妾,嫔妾并无其它意思,嫔妾只是随口一提,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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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不耐烦听,逗弄着腿上的温宜,苏培盛着人上前抱过。
曹贵人脸色越来越白,朝着胤禛爬去,“不要!皇上!皇上嫔妾知错了,嫔妾不敢了,嫔妾当真不是故意的啊,嫔妾再也不敢议论灵嫔娘娘”。
“温宜是嫔妾的命啊,莲子心苦,嫔妾也是不得已,请皇上给嫔妾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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