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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鹊羽仿佛没看到他微变的表情,疑惑的追问:“太子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苏子钦丢下硬邦邦的一句话,转身欲要离开这个房间,走到门口时,脚步却又顿住了。
“殿下?”司鹊羽心里一紧,莫非苏子钦反悔了?
苏子钦转身,眸色沉沉的看着她,一眼就看到了她眼底的警惕,心中不屑,端着态度解释道:“今日孤就宿在此处。”
“什么?”司鹊羽急得站起来,“殿下,方才你自己说了,你不会反悔了吧?”
她急得连自己谨记在心中的要自称自己为“臣妾”的规矩都忘了。
闻言,苏子钦的脸都黑了,“孤就是反悔了,怎么了?这里是孤的寝殿,孤在这里留宿怎么了?”
司鹊羽心里发慌,急急道:“你是太子,你顶天立地,怎么可以反悔?”
苏子钦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样子,故意道:“孤就是反悔了,怎么样?你能拿孤怎么办?”
说着,他还故意一步一步地走向司鹊羽,拉长语调:“反正——”
他眼神不善地打量了一下司鹊羽,“你都是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孤就算今日强行留下,又有何不可?”
司鹊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被愠怒代替,“我没想到太子殿下这样一言九鼎之人也会耍无赖,你是太子,怎会做出强迫女子的行径?若太子真这样做了,真叫臣妾看不起,瞧不上!”
她骂完后,苏子钦的脸色黑了下来,“你真以为孤会强迫于你?”
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为自己解释道:“孤可不是那种小人,孤只是为了你考虑,若是叫府中下人看到大婚之日,太子妃便被孤冷落,明日你就会成为太子府的笑话,况且,”
他睨了她一眼,“孤可瞧不上你这般要规矩没规矩的女子。”
司鹊羽怒了,“云枝不也跟我一样?你这样说,莫不是连云枝也一起瞧不上了?那你何必钟情于她?”
苏子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谁准你这么说她?”
司鹊羽的气焰顿时灭了一半,但又不想服输,于是梗着脖子和苏子钦争辩:“我说错了吗?我和她脾气秉性大差不差,你若是这么说我,与说她又有何分别?你可别说我与她不同,我和她同为女子,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通过贬低我来抬高自己对她的喜欢,这不是君子所为!”
苏子钦被她的话气得一时失语,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司鹊羽强撑着没有服软,两人如孩童般赌气对视。
最终还是苏子钦先败下阵来,不服输道:“孤心胸宽广,不与你计较,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孤不会做那斤斤计较之事,太小心眼。”
司鹊羽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切了一声,“太子殿下自己打地铺吧,臣妾要睡了。”
说罢,她直接脱下厚重的婚服,往床上一躺,整个人就霸占了整个床榻。
“好……好得很。”苏子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孤不与你计较,孤自己打地铺!”
他气鼓鼓地拿出新被子铺好,直接躺在了地上。
司鹊羽听着他的动静,却没有闭上眼睛,心中担忧她真的睡下了之后,苏子钦会悄悄爬上床来,或者直接把她踢下床去。
毕竟方才他承认自己不喜欢她,她又骂他骂得这么狠,说的都是他不爱听的。
苏子钦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在黑夜中没好气地说:“孤不会做那些小人行径,你就安心睡吧,孤可不是流氓色狼,你不要名声,孤还要!”
这下,司鹊羽算是安心了,小声补充道:“就算是为了云枝,我相信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还有可能去告状。”
苏子钦又被气到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讨回便宜,只得恶狠狠地转身背对着她。
他堂堂太子,和女人共处一室,自己竟然打地铺,真是好没道理!
罢了,他是君子,与女人抢床榻,不是君子所为,将就一晚便将就一晚吧。
——
翌日,宋清妩是被浑身的疼痛疼醒的。
她醒来时,苏子烨正在被婢女伺候着更衣。
见她醒了,苏子烨的目光投了过来。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昨日苏子烨的残暴行径猛然一股脑的进入了宋清妩的脑海里,她的背上忽然爬上一抹寒意,眼底浮现出恐惧。
苏子烨未曾察觉,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清妩,你的体力可真差,昨日本王还未尽兴,你便爽得晕过去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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