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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他的脑袋是怎么伤的?”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确定地道,“你做的?”
“嗯。”
他并不惊讶,只是眉头轻佻,“果然红颜祸水,难道他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叶听雪突然走近他,气势十足地弯腰将双手撑在他轮椅两边和他对视着,一字一句的道,“他说,既然别人可以,那他也可以,反正要生下孩子,为什么不能是他的?”
“呵,夫君人缘真是好,有的是人抢着替你留下血脉。”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所以他碰你了?”
“预谋不轨,被我打破了头。”
“做的好。”
她握住他的手腕,“他这样轻薄我,夫君要替我报仇才行。”
说完打开他的手,直起了腰,“你不会孬种到,人家都想你头上长绿草了,你还无动于衷吧。”
“呵呵呵…”
他歪头轻笑出声,“有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脸皮厚。你觉得我会在乎,你会被几个男人睡吗?”
“这世间还有你在乎的东西吗?”她试图看透他。
“霍延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解决。”
意料之中的答案,冷血且无情。
“所以是什么让他这么恨你?”她淡然的问,“都说蛇打七寸,总要让我知道理由,这样才好反击。”
霍昭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在这人人戴着面具一潭死水的国公府里,除了她这朵生机勃勃的带刺玫瑰。
他觉得挺有意思的,能给他沉闷无聊的人生增添不少乐趣。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笑得不怀好意,“我和他的纠葛非常复杂,是关于一个女人的。”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并不意外。所以霍延才想占有她,想通过给他孩子当爹来报复。
“仔细说。”
他抬头仰望着星空,眼里闪过一抹落寞,“再过几日,是她的忌日,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吧。”
她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这是要在坟前,给我讲故事吗?”
“你果然无情又残忍。”
“会很有趣的…呵…”
他留下一句是似而非的话,自己行驶着轮椅离开,并没有为难她。
她想他大概是没那个心情,那个女子应该很特别。
回到房间里,碧云去了小厨房吩咐人做宵夜送来。沉香带着小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
沐浴以后,她散着一头长发坐在窗前,慢慢悠悠摇着扇子,“夫君说,再过几日带我去祭祀一个女子,你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吗?”
正在点香的沉香怔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惊疑不定,似乎在惊讶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看来那个女子,有很多故事。”
“她…”沉香欲言又止地幽幽叹了口气,“她是府里的禁忌,只能说进了这国公府,是她的劫难。”
而她在劫难逃,所以最终凋零。
沉香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样的漂亮美好。不知道结局,是不是也会一样的惨烈。
她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禁忌吗,我突然开始期待关于她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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