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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撩开纱帘进屋。
头上插着颤动翅膀的掐丝蝴蝶银钗,身上穿着荷花暗纹的抹胸长裙,外罩白色的荷叶纹绣的广袖纱袍,脚下的绣鞋也是缀了珍珠的。
一身打扮,衬得她容貌格外的清秀水灵,看着已经不像是个小可怜了,正是有钱人家娇养的小姐模样。
白母看着她盈盈一拜,很是满意:“不错,这样打扮起来瞧着可就标志多了,就算你还需要给你母亲服丧,穿着方面也不必太寡素了,之后我带时锦出门的时候,你也和我们一道,让骅成郡的夫人们都瞧瞧你,等你丧期一过,正好相看人家。”
温香君再次拜下:“谢谢姑母。”
她眼中也很是满意,果然,只要她多在白母的眼皮子底下出现,得到好处的机会便会多一些,这样的话,果然还是要想办法尽量留在白家,而不是搬出去。
她起身坐在白母身边,和白母一问一答的说着自己过去的事情。
白时锦不想理她,也不想离开母亲让她们独处,只好抱着白母的胳膊自顾自的发呆,在心里设想着折磨温香君的一百种方法。
是打折她的腿比较好,还是打折她的手比较好?
毕竟不好都弄断了,那样愿意养她的人只怕没有,要是觉得麻烦,提前用白绫勒死了,自己想要她一直活着苟延残喘的打算不就落空了?
要不还是留下腿吧,有腿在,就能走能跑的,受不了委屈还有逃跑的心思,那样有一点点希望就不会自己寻死,只能一直活着干受罪。
白时锦靠在白母身上,侧着头看向窗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温香君这头和白母说着话,看白时锦一直不吭气,心里得意的同时倒也自在一些,只是莫明觉得后背发冷,也只当是纱衣的关系,回去再加衣服就是。
她一边和白母说着,一边观察着白母的神色变化。
果然,在她着重说起自己母亲在父亲病故后,为了操持家里的事务,累的病倒了也还在强撑着,后来病故前,还在担忧她以后的生活,临终前打起精神写信给白母,拜托她替自己照顾女儿的事情。
温香君自己用帕子揉着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白母也触景生情的红了眼眶。
并主动和她说起曾经和她母亲交好时的过往。
言语间很是惋惜和怀念。
瞧着白母的样子,温香君就明白了,她母亲和白母确实有些旧情在,只是要想在白家待下去,那么就需要白母更加地可怜她才是。
身体不好,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最好是身体不好的原因和白家人有关,这样的话,不论是白父还是白母,都不好再提让她住外面的,而要是原因是白时锦……白时锦之后再闹什么,也都只会是越发显得自己懂事可怜。
而且,要是因为白时锦自己出了事,料想白时锦也该有些许心虚,不敢继续针对自己才是。
这会是一件很好拿捏白家人的有力武器。
这么想着,温香君的视线扫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一脸神游天外的白时锦,嘴角微微勾了勾。
等和白母聊的差不多了,温香君也哭得有些累了,便起身告辞。
“姑母,我先回去了,您也别太伤感了,免得伤了身子,就是香君的不是了。”
白母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也好,你回去好好休息,也要注意养着身体,你还年轻,莫要落下什么病根了。”
说着,看向一旁打哈欠的白时锦:“时锦,你去送送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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