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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子水,她才觉得喉咙舒服些,能够说出话来。
她靠在君青宴的胸膛,哑着声音问君青宴,“我躺了几日?”
给君青宴放血放的确实是有点狠,不过当时那个情况,不喂饱君青宴,怕是他会把自己折腾死。
现在,至少她跟君青宴都是活着的。
只不过她看起来比君青宴惨了一些。
“整整五日,是江离忧拿药吊着你的命的,你真的吓到我了。”
君青宴把水杯递给孟清澜,将怀中的人往怀里带了些,收紧手臂,却不敢抱的太紧了,生怕会勒到她。
云珞珈还有些好奇,仰头看着君青宴问:“我们是如何回来的?”
君青宴没有去上朝,她也不在宫里的话,宫里该是乱翻天了。
君青宴饮血后会昏睡一天一夜,就算是小林子带人进去放开了他,他也不能起来上朝。
看着君青宴这个胡子拉碴的模样,怕是几天都没有离开她身边了。
君青宴轻叹了声,在云珞珈的头上亲了亲,“巧姑及时找到了我们,给我解了血蛊,不过她受了些伤,这几日也在养着伤。”
听到君青宴的血蛊解了,云珞珈放松了身体,“真好,她还是赶回来了。”
巧姑虽然没睡,但云珞珈知道,想要拿到血蛊的解药定然是不容易的。
她问云珞珈,“巧姑怎么受的伤?”
君青宴当时已经安静了下来,不该是解蛊的时候受的伤。
“回来的时候就受伤了,我问了,但是她不愿意说。”君青宴摸着云珞珈的头安抚,“我让御医去看了,我也每日都去探望,没什么大事,养一养就好了。”
“嗯,没事就好。”
云珞珈靠在君青宴的胸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成为病美人。”
她这来来回回的,都病恹恹的有小半年了。
养一点血就喂给君青宴了,她都要成君青宴的私人血包了。
“都怪我。”君青宴抱着云珞珈,愧疚的不能自已。
“不怪你,我都没有说过怪我把血蛊放空间,怎么能怪你。”
云珞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胡茬很长,有些扎手,轻轻蹭着有些刺挠,云珞珈来回摸了几下。
印象中,君青宴一直都是仪表堂堂,就算是在战场,也不会让自己这般邋遢的。
如今竟然容忍自己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的吓坏了。
严格说起来,君青宴身中血蛊,跟她的疏忽大意脱不了干系。
可当时她已经即将昏迷,神志不清,也不能责怪她。
云珞珈对对错分的算清,但是不会钻牛角尖纠结。
她知道,事情发生了就要去解决,而不是一味地自责和责怪他人。
那是毫无用处的行为。
此时是夜间,云珞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都没来得及让孟清澜和君青宴赶紧休息。
就这样,云珞珈又卧床了五日,君青宴才允许她下床走动。
她这几日倒也不无聊,溪南江离忧青鸢念念轮番过俩陪她说话。
又养了一些日子,她才觉得身体轻松了些,能够出去走动了。
刚能够出去走动,她就赶紧去了巧姑那边,想要去看看巧姑的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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