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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迷蒙含水的眸子望着傅叙白。
傅叙白也在看她,看见她蒙着一层水汽的漂亮脸蛋,湿透的衣服贴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上身的衬衣扣子被水冲开,直接露出胸前一大片羊脂玉般的肌肤,还有鼓囊的白色小衣,水珠顺着她雪色凝脂般的皮肤流下来,隐没在白色小衣之中。
在梦里,他曾经也如同那水珠一样,在雪色之中极尽探索,厮磨。
傅叙白张了张唇,喉结轻滚,开口的嗓音低沉喑哑:“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泞一下就被拉回现实,眼、眼前的人好像真的是傅叙白!
那她刚才到底是梦到跟他接吻还是……真的跟他接吻了?
“我、我……”
徐泞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嫣红的唇瓣微张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两个人你你你我我我互相对视又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孙长征抱着外套过来了,“傅队,给——”
孙长征把衣服扔过去,傅叙白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抬手便接住衣服,顺势往徐泞身后一拢,将她罩在宽大的外套里头。
外套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徐泞只觉得身体瞬间被一阵温暖包裹,她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下意识低头一看——
她原本身上穿的衣服早就湿透,变成透明色贴在皮肤上,朦朦胧胧的包裹着波涛起伏,那效果穿了比没穿还要羞人!
噌的一下,她脸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杏眸微垂,睫毛轻颤,羞涩又无助地咬着唇瓣。
“把衣服穿好。”
傅叙白低低的声音传过来,抬手拉紧她身上的外套,一颗一颗帮她把外套扣子扣好。
直到她身上被遮得严严实实,傅叙白才侧开身体。
旁边的孙长征早就好奇得不行,见傅叙白把人救上来后,又是抱着给人控水,又是亲自给人穿衣服扣扣子的,心道没见过傅队对谁这么细致体贴啊,什么情况啊?
直到他看清楚徐泞的脸:“你你你是……泞同志?!”
孙长征还不知道徐泞就是泞同志,惊讶得瞪大眼睛,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拳头。
徐泞还记得他,唇角扬起一点弧度,笑着招呼道:“孙同志,又见面了。”
孙长征手指掐了下自己大腿,如梦初醒般地道:“还真是你啊泞同志!”
徐泞点点头。
“泞同志,你跟我们傅队是真有缘!”
孙长征一时感慨万千,激动的目光在徐泞和傅叙白身上来回扫了一遍,随即伸出手指掰起来,“算起来傅队救过你三次吧?第一次在火车上,你被人贩子盯上,第二次你在胡同口被流氓骚扰,第三次,你掉河里……哎呀妈呀,缘分呐!”
徐泞被他这激动的表情逗得唇角直翘,心道,确实是缘分,好像她每次出什么事儿,最后都是傅叙白帮了她。
“泞同志,你有对象不?”孙长征见徐泞笑盈盈的,趁热打铁地问。
徐泞摇摇头:“还没。”
孙长征眼前一亮,紧接着便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兴奋地道:“泞同志,你看啊,你每次遇到危险,都能遇到我们傅队,这是啥?这是天赐的缘分!是老天让你们相遇!”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怎么样,泞同志,要不要顺从天意,考虑一下我们傅队,跟他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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