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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回到家,张霞正在看电视。“今天有什么状况吗?”张霞问。当然不是指的店里的情况,明子心里清楚。“没有,刑警没有再来。”“哦。”张霞拿着遥控器,“那,田老师呢,他有来吗,说过什么?”“还没。”意思是还没有正式的打电话沟通。“你应该主动点。”明子拉着脸,眉头紧皱,张霞识相地不再多说。没一会儿,明子的手机就响了,屏幕显示的是一串数字,这是个没有备注过的电话,但号码极为熟悉。“喂?是我。”“我是田老板。”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丝的不悦,“今天没出状况吧?”“没什么,我妈这边也没事。”“是吗?不过请你不要大意,警方不会轻易的排除你的嫌疑,我想现在,他们应该在彻底地排查周围的情况,以获得新的线索。”“我知道。”“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啊?”明子大概想到了田震想问什么,“我说过了,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也是,那么,明天见,晚……”“我想告诉你一些事。”“啊,你说。”明子第一次在田震的话里听到了狼狈的味道,大概是因为高平的出现吧,明子想。田震或许在诧异,那个和她亲密的人究竟是谁,也许心底里渴望知道那个人的底细,不过最后止住了,没有问出来。明子很清楚田震为什么会帮助她们母女,大概就是胡月他们说的,是对明子有意思。如果他清楚的知道她和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他还会像之前一样尽力的帮助自己吗?或许还是不见高平的好,就算要见面,也不该让田震知道。一种焦虑的情绪在明子心头升起,非得这样偷偷摸摸和高平在一起吗,难道命案一天没有过去,她就得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一天吗?她壮着胆子,试图去将这一切讲清楚。“今天,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明子犹豫了。“是谁?”“之前你见过,是我一个朋友,以前在酒吧工作时的老板,对我一直很照顾,我跟他……”“他结过婚,还是说你不知道他已婚,或者他刻意隐瞒了这件事?”“啊,你……怎么知道?”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注意到了他左手无名指的白色圆环,那应该是刚取下戒指留下的。”“嗯,你很心细,不过这件事,我知道,而且我跟他不是……”明子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将事情和盘托出,但以田震的心思,应该已经懂了。“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没等明子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断,她惊讶的放下手机,脑子里只剩下“狼狈”两个字,当然,狼狈的不止是田震,还有此时此刻的明子。整理好心绪,明子给田震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你不要多想。”没有回复,明子等到十二点也没有任何的回复,她有种想哭的冲动,但眼睛却干涩地哭不出来,只能吸吸鼻子,捂着被子。2当朱勇推开门时,篮球正好冲他砸来,几乎在同时,他闪身躲过,球砸到门外的墙上,反弹回来,正中他的背心。他站在篮球馆的入口,往里看,袁朗正站在靠近入口的球场上,一身蓝白的篮球服很是显眼,只不过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些滑稽,腿上的肌肉已经有些松弛,但好在架势没变,看着有几分气势。手叉在腰间,看着对手扣篮得分,袁朗抹了抹汗,直接一屁股坐带了地板上。对方捡到球之后一直拍着,走到袁朗跟前,也坐了下来,两个人闲聊起来,他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在的朱勇。朱勇转身将砸中自己的球捡起,而后扔到较远的一个球场,那儿有四五个人正等着。走过去跟袁朗打招呼,对坐闲聊的那个人主动拿着球走开了,或许是碍于这身警服吧,朱勇想。“找我什么事?”朱勇白眼一翻,撇嘴说:“不是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么?”“啊,是这么回事,你电话不接,是很忙吧,案子有进展?”“谈不上。”朱勇岔开话题,“先说说,你找我什么事?”“怎么没看见赵括那小子?”“出外勤去了,估计很晚才能回来。”“这样吗?”袁朗接着说:“好吧,我是想跟你说说,这个张明子的情况。”“你去过那家快餐店了?”朱勇追问。“嗯,去吃了一次饭。”“怎么样?”“你好像对她很感兴趣,还是说你确认她跟这件命案有关?”“你就说,她怎么样?”袁朗一挑眉,岔开话题问:“我打电话时,你在干嘛?”“在电影院!”“上班时间去看电影,这样不会违纪吗?”“看什么电影啊,是去调查那个不在场证明,张明子的,我知道那部电影也是网上查的,也问过她,但我自己没看过,所以去看看,要不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不管怎么说,也真是悠闲啊。”“为了查案看电影,你觉得悠闲?我可不喜欢看印度片,更不稀罕这种题材,总之,我不喜欢,难受得很,最后还得上网查资料,看看这电影到底讲了些什么,有哪些细节,要不怎么能了解透彻,你还觉得悠闲吗?”“好吧。”袁朗正色道:“张明子,我观察过,想成为谨小慎微的人,实际上线条很粗,如果是她作案,留下的证据估计会很多,而且很容易戳穿……”“所以?”朱勇皱着眉,“我们的假想是对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是帮凶,大概率会是个男人,而且会是个谨小慎微的男人,帮她运筹帷幄。”“这个后面再谈,我听赵括说你们在电影这件事上有进展,大概不止是去看电影这么简单吧?”朱勇贼笑着,“电影院的事确实有些蹊跷,她们去看电影是在上个月的8号,可是张明子却是在10号跟快餐店里的人谈论起电影来,你想想,如果是你看了一部喜欢的电影,会憋着隔两天再跟人谈论起吗?”“这件事有巧合的概率。”“我知道,但是按照正常的来说,一般隔天便会跟人谈论起,大概是都看过了的人,可张明子是隔了两天。”“你想说什么,张明子是故意在隔两天跟人谈论起,还是说电影是在9号那天看的?”“不。”朱勇笃定的说:“电影票是做不了假的,还有购买记录,一定是在8号看的,我猜想张明子是隔天没有想起跟人谈论电影,或者是没有这种谈论电影的习惯之类,有人授意她,教她,提醒她,所以她才会在隔了两天之后跟人谈论起,你想,两个人谈论电影,大概都不会去计较什么时间看的,关注点是在电影本身上,所以这件事在别人来说没什么不对,但是对于张明子来说,时间上是有漏洞的。”“时间上是有些巧合,张明子前一天辞职,后一天便带着他妈张霞去吃火锅,看电影,逛商场,这该是个新的开始,可张明子没这么做,再隔一天,回去上班了,又隔了一天,跟人谈论起电影,这可以说是个漏洞,不过得搞清楚她为什么辞职,又为什么回去上班,如果是因为命案,那一切都说得通,如果不是,那么这个理由就很关键了。”“我看八成是因为命案。”朱勇仍死缠着这一点不放,他并不是认定了张明子是凶手,而是在激袁朗,试图听到袁朗更多的分析。“我了解你的心情,不过还是需要理性的判断,也许你不应该执着于不在场证明这一点,也该看看周边的部分,或许那里更容易击破。”“用得着你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朱勇从兜里拿出一张模糊的照片来放在桌上,那是个男人。“这是谁?”“我们在天网系统里截到的,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赵括现在做的就是拿着照片去江岸边走访,希望能查到这个人是谁。”“我想起来了,死者身上的衣物并没有燃烧殆尽,只不过那身打扮,好像过于普通,不起眼的装扮可没人会特别留意。”“就是说啊,照片也模糊,而且正面没有拍摄清晰,光是从衣着上来看,这个人似乎也吻合,可是要查起来,就有些困难了。”朱勇叹了口气,“抛尸的时间是在接近凌晨,那个时候,江岸边哪儿还有人啊,这么冷的天,是个人都回家窝着了,谁还会出来闲逛,目击这个凶手?”“所以,反向来看这件事,这张照片里的人一定跟江岸边的命案有关,是这样吧?”“是这个意思。”“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有用的信息咯?”“是啊,就这么一个线索,要不我干嘛揪着电影的事不放?”“我是觉得还应该从方圆本身下手,毕竟目前不能排除仇杀,情杀等可能。”“哎,你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么费力的查,却一点结果也没有,就像握紧了一个铁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这感觉,你应该比我清楚。”袁朗笑了,“这算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查,但凡作了案总归有破绽,先把手上的线索给摸清楚。”朱勇点头表示同意。“听说尸体被毁容了,连同指纹也被烧毁了,是吗?”“对,是这样。”“那么作案工具呢?”“没找到,大概会是件钝器,锤子之类的吧。”朱勇补充说:“应该是多次敲击被害人脸部,敲碎了骨头,连牙齿也被敲掉了。”“所以,没办法从牙科这方面入手,那么如果张明子是凶手,或者说是之一,你应该想过这个案件的整个过程,会有男性帮凶存在,那么排查过她身边的男性了吗?”“几乎没有,上次那个中学老师,跟了两天,没什么收获……”“他不可能会是凶手。”袁朗笃定地说:“我认识他十几年了,最近也去拜访过,他一点也没变,只醉心于文学。”“这个先不谈。”朱勇说:“最近倒是在快餐店附近发现了可疑人员,接送张明子下班,不过只接了一两天的时间,之后虽然出现,举止也算亲昵,但不再接送,这一点上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有个男人,忽然出现在你们的视线中,跟张明子举止亲昵,并曾经有两天的时间接送她上下班,但之后却又不接送了,这个原因,你不明白,是这样吧?”“对,我们查过这个男人的身份,叫高平,之前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前不久离婚了,现在跟张明子走得很近,但至于为什么忽然接送上下班,又为什么忽然不接送,这是个疑问。”“有没有这种可能……”袁朗手托着腮,“这个男人正在追求张明子,接送上下班,之后被拒绝,所以没有再来接送?”“我想过这个可能,但这说不通,如果张明子拒绝了他,为什么举止上又是亲昵的?”朱勇提出新的一点,“还有一件事,我们查到张明子在去快餐店工作之前,曾经在高平的酒吧里做过陪酒女郎。”“陪酒女郎么?你的意思是这个高平有很大的嫌疑会协助张明子作案?”“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原本打算传唤高平的,不过赵括说先观察一段时间,免得弄巧成拙,我们在暗,他们在明,迟早会暴露。”袁朗活动了一下身子,接着说:“这可不像是你们的作风,坐等吗?”“其实,我们是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也怕打草惊蛇。”“这一点,其实你可以从张明子那里得到信息。”“嗯,正打算去一趟,顺便再聊聊关于电影的事。”“你不能直接提高平的名字,得先问她以前做什么工作,如果她刻意隐瞒,那么就有问题,如果说出来,你再乘势问酒吧的情况,等她主动说出高平,你再问两人的关系。”“嗯,你是想多试探一下,是吧?”“对。”袁朗问:“除了这些,现场还有别的发现吗?”“目击证人是不太可能会有了,我们已经向市民征询过,倒是那辆单车有些奇怪。”“怎么说?”“单车上的指纹让我们知道了死者的身份,但……”“指纹不是被烧毁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单车上,而且这不应该是抛尸的工具吗,留下的也该是凶手的指纹才对啊?”“你也察觉了吧?我们是先知道的指纹,再确认的死者身份,死者生前骑行过这辆单车,指纹留下来了,之后死者被凶手杀死,指纹被毁掉,这一点可以从死者脖颈间的勒痕得到证明,勒痕是微微朝上的,也就是说,凶手是自上往下将死者勒死,那么凶手的身高,一定得比死者高才行,否则勒痕会朝下,如果是忽然袭击,将死者击倒之后再勒死,这需要很大的气力,方圆的体型壮硕,不是张明子可以轻易推到并勒死的,而且张明子的身高跟方圆相仿,这些都是矛盾的。”“所以,另一个人的存在是可以确定的,要勒死一个身高跟自己相仿,或者比自己还高一些的人,这的确很困难,可以肯定不是在骑行过程中发生的,是在停下来之后。”“所以,赵括认为张明子没有作案可能,这一点在现在来说是没有错的,而且她有不在场证明。”“然后呢,脱掉死者的衣服,用随身带来的锤子砸烂死者的脸,用打火机一类的东西烧毁指纹,顺便烧掉衣服,趁着夜色逃离现场……”袁朗自言自语地说着:“如果是张明子,那么从她回家的时间来看,她也没有机会,从鼓楼区到六合区的江边,携带一具尸体,而且是在吃了火锅,看了电影,逛完街之后,整个人极度劳累的时候,她确实无法犯案。”“算了,我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不要忘了,她还有共犯。”“可是凶手为什么将死者衣服脱下来,在现场烧掉,而不是直接带走?你要清楚,凶手是记得把死者身份证等物件带走的人,而且在现场烧掉,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站在凶手的角度来说,应该是选择脱下衣服,随身携带,之后逃离现场,再找地方将衣物销毁,这才是正确的,符合凶手逻辑的。”“照你这么说,算是凶手百密一疏?”“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袁朗在地面上用手指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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