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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16日,关东军接到了大本营的1382号电话,即向其所属部队下达了停战命令。当天晚上,由关东军司令部主任参谋革地贞吾主持,在总司令部的三楼中央作战室召开了全体幕僚会议。到会者都佩戴钢盔和手枪,完全是一种临战状态。因为他们大多数都认为关东军并未停止抵抗,战争的未来还一时难以预定。
革地贞吾对这些心神不定的人说:“大本营已电令我们立刻停止抵抗,向苏军缴械投降。今天会议主题是如何对待天皇的《停战诏书》……”还没等革地贞吾将话说完,主战的参谋们手挥军刀敲打着桌面,流泪不止,大喊大叫:“不!绝不能投降!我们要跟苏军‘圣战’到底!”稍为冷静者则说:“关东军的主力并未被苏军摧毁,我们还可以继续作战,至少应战到形势对我们有利时再停战。”
山田乙三司令官坐在首席一言不发,会场似乎变成了战场,吵成一团,火药味甚浓。关东军总参谋长秦彦三郎环视众人,轻轻拍了拍桌案,吵闹声才渐渐平息。他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我说的话,如果是不忠,是不为民族的未来着想,就请大家立刻砍了我的头……历来,关东军就是天皇的军队,并不是山田乙三将军的家兵。诸位大谈维护国体,可不奉天皇之命,何以维护国体?如果敢于自行打下去,军纪将无法维持,也不能为民族的未来有所作为?既然大本营已经下达了停战命令,那么我们就应该放下武器。否则就是抗命,为军法国法所不容!”
人们心情复杂地看着主降的总参谋长。
山田乙三见火候已到,最终发言:“我与参谋长所想的完全一致,诸君心情我十分理解。但是圣断已下,本军只能也必须奉戴圣旨,全力以赴终战。”
众幕僚们都瞪着失意的双眼,鼓着一口颓丧之气,不相信这是事实,懊丧地离开了会场。
消息很快传到了阿城郊外的一座废弃的暗堡里,与青山重夫分手后,躲在这里的佐野政次一下子从草堆上蹦起来:“大本营已经命令关东军投降啦?”他揪住向他报告的中乡上尉的脖领子说,“那关东军司令部怎么说?”
“关东军执行大本营的命令,停止战斗行动。但停战谈判达成协议之前,遇到敌人攻击,不得已时采取自卫战斗不在此例。”
“那我们就无论什么情况下都采取自卫战斗……而且是永远!”佐野政次咬着牙说。
中乡上尉又说:“可关东军司令部也下达了命令。”
“山田将军怎么说?”
“关东军司令部要求各兵团、部队按圣旨行事,同自己面对的苏军进行谈判,并交出武器和碉堡。”
佐野政次怒气冲天,恶狠狠地叫道:“不!帝国军人绝不会交出自己手中的武器!我们必须阻止他们投降,这些帝国的叛徒!关东军吃败仗,就是因为这些纸上谈兵的家伙太多了!从哈尔滨到新京,叫你杀都杀不完!我要绞死他们,绞死这些帝国叛徒,统统绞死!”
说罢,他带领东岗训练营的军官们冲进了关东军兵营,把所有准备缴械投降的军官都抓起来,关到一间大屋子里。兵营少佐指挥官向前问道:“佐野中佐,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的部下?”
佐野政次毫不客气地说:“枪毙!这是青山将军的命令!”
少佐指挥官说:“他们想跟您谈谈。”
佐野政次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跟帝国的叛徒对话!”
少佐哆嗦了一下,说:“你……你不能这样,他们有权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处死。这是我的兵营,我不允许你们……”
佐野政次说:“现在不是了!”说完,掏出手枪就杀了少佐。随后,他的手下一阵乱枪,打死了所有的被绑军官,然后连夜向兵营的背后逃窜,他们逃到了万山屯。
当佐野政次听说这个村子的中国人曾经救助逃难的日本人的时候,就像火上浇油,气上加气,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支那人的讨厌之处!他们总是心太软,总好施予仁慈,他们要用这廉价的仁慈腐蚀我国民众,居心大大的不良。我们要杀了他们,不给他们施予仁慈的机会!杀!快杀!”
顷刻间,万山屯陷入一片火海。火光中这些亡命徒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比之投降以前的洗劫杀掠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多老人和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德高望重的万山大叔以日本已经投降为由出面讲理,被佐野政次一枪打死,一些想抵抗的年轻村民,也一个个地中弹倒下。
整个万山屯遭遇了灭顶之灾。
姚长青带领的东大屯难民向这个刚刚遭到洗劫的万山屯走来。大多难民已经力不可支了,抗联战士也都筋疲力尽了,但他们都把重担揽在自己的肩上。背着走不动的小孩子,领着尚能行走的大孩子,尽量减轻日本老人和妇女的负担。实在难以坚持的老人和妇女,也都在抗联战士的搀扶下前行。这一路上日本难民已经和抗联战士建立起深厚的情谊,有的孩子甚至觉得重新找到了父爱。
想到万山屯,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满以为可以再到这里歇歇脚,打打尖什么的。可眼前的情景令他们瞠目结舌。
远远望去,东大屯冒着呛人的黑烟。再走近些,可以闻到一股难闻的焦煳味和肉腥味。饱经战火的抗联战士一下子就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快步向万山屯跑去,日本难民紧紧地跟在后面。街道上,院子里,到处是惨死的尸体。有的妇女被挑出了肠子;有的孩子被劈开了双腿;有的老人眼珠子都流了出来;有的青壮年被砍掉了脑袋。
抗联战士在一个井台上找到了张万山老人,他直挺挺躺在那里,洁白的胡须染满了鲜血。瞪着眼,张着嘴,好像临死前还呼喊什么。
姚长青流泪了,他咬着牙根愤怒地吼道:“关东军刚刚血洗了这个村子!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杀人……为什么!?”
有几个抗联战士将或背或抬的日本孩子扔在地上,大喊道:“不干啦!俺们说啥也不干了!俺们忍饥挨饿帮助这些日本难民找活路,可关东军却还在杀中国老百姓,俺们真是长一身贱肉,俺们图个啥呀?!”
一时间,抗联战士吵成一片。被扔在地上的孩子“哇哇”地哭起来。
大召威弘走上前去,再一次跪倒在老者的身旁,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与此同时,所有的日本难民都纷纷跪下,他们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但哭泣之声渐起,最终响成一片。
大召威弘又跪在姚长青的面前哭道:“长官,你们不要管我们了,我们不配你们的帮助,就让我们生死由命吧!”
姚长青把他拽起来,向吵闹的抗联战士大声说:“同志们,当初我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任务,可这是命令,命令就得服从!”
抗联战士不服气地说:“打鬼子的命令我坚决服从,可这样的命令……太窝囊!爱鸡巴谁干谁干,反正我不干!”
正在这时,眼前的景象把他们惊呆了。一群日本难民站起来,“呼啦”一下围住了一个尸体。他们咬牙切齿地连打带骂,好像把积攒了一千年的仇恨都一下子发泄出去。有的实在打不动了,还狠狠地往上吐几口唾沫,嘴里骂着最难听的日本话。这批人打完了骂完了,又上来一批接着打接着骂。令抗联战士不解的是,他们哪儿来的这股子
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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