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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没有彼此信任,便没有互助互利;没有较深的感情便没有彼此的信任。在平时与官场朋友的交往中重视情感投资,不断充实感情,就是聚积信任度,保持和加强亲密互惠的关系。
人是感情动物。你在感情的账户上储蓄,就会赢得对方的信任,那么当你遇到困难或者麻烦,需要对方帮助的时候,就可以得到这种信任换来的鼎力相助。即便你犯有什么过错,也容易得到别人的谅解。虽然说理论上强调请求别人的支持和帮助,应该自信主动、坦诚大方地提出,尽管有许多有效的方法和技巧可以采用,然而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平时要乐于助人,关心他人,不断增加感情账户上的数额。
反之,不肯增加储蓄而只想大笔支取的人是不会有人理会的,这样的银行账户是根本不存在的。你毫无储蓄,到需要用钱时,也就必然无钱可用,只有欠债了。但欠债总是要还的,到头来还是要储蓄。这就是社会与人生的大海上平等互利、收支平衡的灯塔。胡雪岩深知,要经营自己的官场势力,离不开银子的作用,但送钱并不是惟一的解决办法,因为世上之人虽说大都爱银子,但也有人是爱金钱更爱美女。胡雪岩看准了这一点,为了结交新贵何桂清,忍痛割爱亦在所不惜。
佛云:“忘我、忘意、忘妻、忘子,方可成佛。”世间凡夫俗子,往往见钱眼开,见色起意,鱼与熊掌均不愿舍,如何能成仙成佛?胡雪岩行事,只要有所值,对于钱财和女人,谈笑之间即可易于他人。对于胡雪岩来说,为了经营自己的官场靠山,营造于己有利的态势,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论是金钱,还是美女,只要对取势有利,对以后的发展有利,他都能付出。当然,胡雪岩的付出总是能够获得超值回报的,这就是“宁舍一朵花,抱得万锭银”。
一任地方官,钱粮调度,生杀予夺尽在自己掌握之中,只要不做出不可收拾的烂事,不出大格,伸缩余地极大。但官势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稳定。因为肥缺人人想占,鸡肋般的瘠缺也不能没人,所以朝廷总是要经常有所调动安排。所以取官势要随时预测和掌握官场动态,并根据变化不断去做。
胡雪岩正在商界打开局面的一段时间,官场上盛传,浙江巡抚黄宗汉即将他调。而且这种说法不打一处来,久而久之,大家都信了,其中最紧张的,莫过于胡雪岩和王有龄。因为王有龄在黄宗汉手底下当官,虽然黄宗汉贪婪,但王有龄却把黄宗汉敷衍得很好,侍候得舒舒坦坦。所以,王有龄任内的各项亏空,只要黄宗汉在任,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如今,黄宗汉即将调任,如果从其他地方调来一个素昧平生的家伙接任,那么,王有龄可就惨了。而王有龄是胡雪岩在浙江官场的靠山,他所捅出来的亏空,多半也是因为胡雪岩的生意而造成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弄一个熟人来接黄宗汉的缺儿。
“谁来接任浙江巡抚的位置最为合适呢?”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由江苏学政何桂清接任这个位子最合适。因为清代体制,学政掌管一省教育、科举,类似于今天的教育厅长,但不归巡抚管辖,并且与巡抚一般大,同为二品官员。再说何桂清幼年时节,曾是王有龄父亲的门记之子,与王家素有渊源。此人后来科场得意,与黄宗汉同榜同年,各方面条件都适合接任黄宗汉。
那时候太平军已攻占南京,江苏省差不多有一半地方,被太平军占领,何桂清只好离开镇江,暂时在苏州设府办事。于是,胡雪岩拿着王有龄写给何桂清的信,带着最宠爱的红颜知己阿巧专门去了一趟苏州,游说何桂清早日进京活动。至于费用,肯定是由胡雪岩放款(其实也就是代垫了)。
既然有机会拜访刚踏上青云路的何桂清,胡雪岩要如何出手,才能令他对自己产生好感呢?胡雪岩心想,钱是最有力的武器,还是老办法。于是,胡雪岩在准备给何桂清的信中,夹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这是秘密的事,因为当官的最怕被人参上一本,说自己受贿。除了送钱,还要送礼。可送什么礼,才有用处呢?
那阿巧出身风尘,已经接近三十岁,仍然风姿绰约,可以迷倒不少男士。在风尘场所之中,有所谓“五年成一世”的说法,年轻的阿巧,早已成为一名擅于应酬的“公关小姐”了,最明白人情世故。见胡雪岩为送礼一事犯愁,便问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云南人。”胡雪岩答道。
“云南人出任江苏的官职,当然患思乡病,不如从吃的方面下手!”阿巧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因为她明白,要想讨人欢心,最好从吃的方面下手。
“呀!你说得对!”胡雪岩以奖励的眼神望着阿巧。随后,胡雪岩便雇人在江苏境内搜集云南特产,如宣威火腿、紫大头菜、鸡趾菌和咸牛肉干。但这些东西实在不好找,虽然找到了,数量却不多。
胡雪岩心想,以自己的关系竟也找不到,何况他人呢?便对阿巧说:“不怕,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于是,便将这四色土产包好,连同王有龄的信和五千两银票,托人送给了何桂清。
对于胡雪岩的名字,何桂清早已从王有龄那儿得到深刻印象,一直就想结交胡雪岩这个财神爷,只是未有机会。如今接到礼物,很是高兴。何桂清这么高兴,不知是因为有机会认识胡雪岩,还是那五千两银票起了作用,或者是有机会吃上家乡土产,总之,何桂清从未如此高兴过。
当天晚上,胡雪岩和阿巧正在客栈里谈天说地,忽然发现客栈里的阎掌柜,行色匆匆地奔了进来。
“胡大老爷,胡大老爷!”阎掌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何学台亲自来拜访,已经下轿了。”
听这一说,胡雪岩不由得着急起来,按说自己该穿官服迎接,可时间来不及,真不知该如何迎接这位二品大员,还是阿巧比较镇定地说:“何大人穿啥衣服来的?”
“穿的便服。”
“这正好!”胡雪岩接口道,“我也只好便服相迎。”说着,胡雪岩便走了出去,阿巧也赶紧将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躲到了里屋。
何桂清是走第二中门遇见胡雪岩的,虽然穿着便衣,但跟着两名青衣小帽的听差,便能认出他的身分,胡雪岩却不敢造次,站住脚一看,这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来客,生得极白净的一张脸,模样与王有龄所形容的完全相符,便堆满笑容请了个安,说:“何大人,真不敢当。”
“请起,请起!”何桂清拱拱手说,“想来阁下便是雪岩兄了。”
“不敢当此称呼,在下正是胡雪岩。”胡雪岩边说,边在前面引路,将何桂清引到自己的屋里。就这几步路,胡雪岩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他发觉情况很尴尬,堂堂二品大员拜访一个初交,地点又在客栈,既没有像样的客厅接待贵客,又没有听差可供驱使,根本没法讲究官场的仪节。
索性当他自己人!胡雪岩断然作了决定,首先就改了称呼,何桂清字根云,便仿照称呼王有龄“雪公”,称他“云公”。
接人客座,胡雪岩赶紧说道,“云公,礼不可废,请上坐,让我这个候补知县参见!”
很明显,这是打的一个“过门”,既是便服,又是这样的称呼,根本就没有以官场礼节参见的打算,何桂清是绝顶聪明的人,一听就懂,再替他设身处地想一想,倒也佩服他这别出一格的处置,因而笑道:“雪岩兄,不要说杀风景的话。我听雪轩谈过老兄,神交已久,要脱略形迹才好!”
“是!恭敬不如从命!”胡雪岩一揖到底,站起身来说:“请云公里面坐吧!”
这才真的是脱略形迹,一见面就请入内室,何桂清略一迟疑,也就走了进去。可一进门却又赶紧退了出来,因为看到一具闺客专用的镜箱,还有两件女衣。
“宝眷也在这里,那我就太唐突了。”
“不妨,不妨。”胡雪岩一边说,一边转身喊道:“阿巧,出来拜见何老爷。”
何桂清正在迟疑之际,突然眼前一亮,便不肯再退出去了,望着肌肤如雪,走路如风摆杨柳似的阿巧,向胡雪岩问道:“怎么称呼,是如嫂夫人?”
“不是!不是!”胡雪岩也不好解释阿巧是自己什么人,只好含混说道:“云公叫她阿巧好了。”
就这对答之间,阿巧已经含笑叫了一声:“何老爷!”同时盈盈下拜。
“不敢当,不敢当,请起,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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