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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雨听到陆凡的话，好奇地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却并没有说什么。 她朝着陆凡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前忙碌起来。 卫诗涵站起身来上前收拾茶几上的茶杯，好奇地向着陆凡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对李小姐这么警惕？” “以前品牌方过来谈合作的时候，我记得你是很开心的，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陆凡向着卫诗涵答道：“那个合同上的违约条款，就不是一般品牌方来求合作的。” “你指望人家的代言费，人家可是指望你的违约金呢。” 正在陆凡和卫诗涵说到这里的时候，姜思雨就向着陆凡说道：“陆总，你的直觉没问题，这家公司的确有点问题。” “我在那个企业天眼上发现，这家公司才注册一年多，并且公司的资质和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