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是也不瞒你。如今好多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无暇顾及你。内事虽定,外事不平,心思全在此。”高澄继续说。
最后这一句话,元玉仪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猜测,看来前些日子说南梁发兵司州的事恐怕没那么好解决。想来高澄新继了王位,容不得边患四起,那么对皇帝和宗室恐怕才真是无暇顾及。
天气渐渐热了,即使鸣鹤堂里再高敞也一样。
高澄在心腹臣子面前彻底没有了顾忌,只穿着绯红的散花绫中衣,凉爽又随意。倒是发髻一丝不乱,用一只簪头灿如明星的圆头金簪挽着。看起来很像是刚刚梳好的。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只是没人敢说而已。
只有崔暹心里是怏怏不快的。他早就劝谏过高澄,不要把外室放在东柏堂这样重要的地方。可是高澄为此也非常不快,他决定找机会再劝谏。说起来这事还是他叔父崔季舒出的主意,他心里对叔父也极为不满。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太原公高洋没有来。
高澄人在大床上,斜倚着抱腰凭几,正听高洋的随从解释是怎么回事,听得极为认真。
说是太原公喝多了酒,听到华山王元大器对人说:高王不告而别,也不向天子叩辞就走了,太过无礼。于是便忍不住上前辩驳。
高洋是想说:高王匆匆出宫必有缘故。天子既然以高王为辅臣就该相信高王,不能凡事有疑。华山王在高王背后这么说就是在天子面前挑拨离间,用心险恶。
元大器自从自己王妃在宫禁中被郁久闾氏教训出了大丑之后,再加上从前惩贪赎时的旧恨,权臣对元氏宗室的欺压,便更将高氏恨之入骨。
他反过来嘲笑高洋话都说不利落,其实也就是欺侮高洋痴傻,以为他没有脾气。说得得意便嘲笑高王怎么会有这么个弟弟,言外之意高王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听他提到自己长兄,原本还没被激怒的高洋就彻底暴发了。竟然在昭台殿上就动起手来殴打元大器。元大器年纪大了,高洋动起手来又不讲章法,所以元大器着实是吃了亏。
但济北王元徽带人拉偏架,别人都看热闹,连元善见都不当回事觉得不过是玩笑,任由人欺负高洋。反正这也是宫宴上没有过的新鲜戏码。
更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坐壁上观,指指点点,就好像是看着高洋被人欺就是高澄被人欺一样,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随从越说越生气。向高澄告状,说是自己家郎主一边高喊不许说高王的不是一边反抗,终究还是敌不过济北王宗室人多势重,也被伤着了。
高澄听完问了一句,宗室诸王都是这么猖狂吗?
那随从没想到高王问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大致都是,唯有高阳王元斌没有上前,只远远看着。
高澄令那随从回去安抚高洋,好好养伤。只说了句,“侯尼于还是心里不明白。”
还没等高澄说什么,崔暹倒是奋然而起,说这些元氏宗室也太猖狂了。
杨愔瞟了一眼崔暹,含着一丝轻蔑嘲讽,但没说话。
倒是崔季舒抢在高澄前面说话,呵斥侄儿。
崔季舒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宜生事。本来这事就可大可小,偏让太原公给挑起来成了大事。可能现在人人都在等着看高王的态度。高澄表态也不是,不表态也不是。
高澄自己倒轻轻松松揭过去了,只字不再提。
“长猷兄,侯景的信在何处?”高澄追问陈元康。他心里下意识地觉得这事不同寻常。因为侯景从前在豫州倒是不时与他父亲高欢在世时有书信来往,于他却是一次都没有的。
刚才因为高洋闹这么一出,把此事都耽搁了。
陈元康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卷帛书送到高澄面前来。在递上帛书之前回禀道,“慕容行台这次特意命心腹乔装隐身地赴邺城,避开耳目,格外小心。行台给高王送上口信,说侯景虽与南梁的建威将军兰京有往来,但双方都安于淮水两岸,没有什么动作。而且侯景也并没有避开人的意思。倒是暗中两次命人去长安,主动与宇文黑獭联系。宇文黑獭也每次都郑重命人回信给侯景。并且恒农一带突然增防。”
陈元康没往下再说,他没有做出结论性的判断。但是他意识的倾向性已经很明显了。
侯景主动试探,宇文泰的突然动作,不能不令人想到之前引起邙山之乱的高仲密。这些细节,简直与当时高仲密挟虎牢反叛的情景如出一辙。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阴阳分天地,五行定乾坤。 天穹之下岁月沧桑的中土神州,正是仙道昌盛的时代,亿万生灵欣欣向荣。 纵横千万里间,总有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在恢弘长生的仙道中...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