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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外观便已透露出不凡,三层楼高的建筑巍峨挺立,每一砖每一瓦都透露着匠人的精心雕琢。
步入一楼大厅,宽敞的空间足以容纳四十多张圆桌,宾客满座时的热闹景象仿佛已跃然眼前。
二楼的雅间错落有致,共二十间,每间都布置得温馨雅致,适合小聚。
至于三楼,则是一间豪华的大雅间,内设精美的桌椅与屏风,角落里还巧妙地隔出了一个小更衣室,供客人更换衣物。
屏风之后,一张矮桌静置,显然是为乐师现场演奏所备,增添了几分雅趣。
整个酒楼的设计既实用又不失格调,即便是徐莉云亲自操刀,也未必能有如此巧妙的布局。
参观完毕,徐莉云不禁感慨,前任主人在这酒楼上倾注的心血与财力可见一斑。
若非山悦楼背后使绊,这座酒楼或许早已成为城关县的地标。
“莉云,你看这酒楼如何?是否满意?”
江贵见她下楼,连忙上前询问。
徐莉云此行目的明确,回答得干脆:“很不错,就是它了!”
酒楼一旦敲定,后续的事情似乎也变得顺畅起来。
这座酒楼价值不菲,好在有江贵从中斡旋,加之对原主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明接手之人技艺精湛,未来有望吸引山悦楼的顾客,也算是为他报了仇。
原主人不久前刚从山悦楼那里获得了一笔百两银子的赔偿,但以他能斥巨资打造如此气派酒楼的豪气,显然并不在乎这些小钱。
对于山悦楼的暗算,他心中自有一股不甘与愤懑,如今听说有人要与山悦楼一较高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借此机会挽回颜面。
当江贵再次登门,带来原主人愿以半价转让的消息时,徐莉云初闻之下颇为惊讶,待听完具体的条件,心中的疑虑才渐渐消散。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的酒楼在半年内能超越山悦楼,剩余的款项就一笔勾销?若未能达成,半年后每月支付杨老板一百两,直至房款付清?”
徐莉云重复了一遍对方的条件,确认无误。
江贵点头,补充道:“没错,这是杨老板的提议,他还承诺,如果你们同意,他会将自己酒楼解散的厨师和服务员引荐给你们。”
徐莉云对此确实有所心动。
不说别的,单是找一位好厨师就绝非易事。
经营如此规模的酒楼,仅凭张四娃一个孩子显然力不从心,更何况他还年幼,不能让他承受过重的负担。
培养新厨师刻不容缓,但在陌生的城关县,短时间内找到合适人选谈何容易。
即使现在开始培养有志于厨艺的年轻人,要想让他们独当一面,支撑起整个酒楼,至少也需要几年的时间,这对于急需开业的张家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
“你放心,这事我们自有安排,你只需帮我们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好。”
张四娃轻松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担心,放手去做。
见劝阻无效,郭中介也不再多言。
毕竟,他只是一个中介,与张家的交情有限。
但想到张家前两次交易时的爽快,他还是决定全力以赴,利用自己广泛的人脉关系,为张家寻找合适的房产。
不久,郭中介在东阳街上,紧挨着山悦楼的位置找到了一处房产。
那原本也是一家酒楼,开业之初生意兴隆,后来却因为一起食客意外死亡事件关门了。
再加上后来厨师被山悦楼挖走,风波不断,最终导致门可罗雀,不得不关门歇业。
郭中介深知其中的猫腻,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山悦楼在背后使坏,恶意排挤竞争对手。
多年来,敢于在城关县开设酒楼的商家,大多遭到山悦楼的打压,手段之狠辣,常雇佣街头混混制造事端,自己则置身事外,扮演无辜的角色。
那些受害的酒楼苦于找不到确凿证据反击,试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发现城内的几大帮派竟然与山悦楼交好,无人愿意插手这趟浑水。
于是,一家接一家的酒楼相继倒闭,山悦楼在城关县市场独占鳌头。
早些时候,这样的空置酒楼,郭中介是不会推荐给张家的,毕竟位置太过接近山悦楼,容易成为下一个目标。
但时移世易,山悦楼因作恶多端,终于惹怒了两位江湖高手,掌柜和少东家先后遭遇了教训,收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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