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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屋内气氛也愈发火热。
延陵宗隐只觉得身体紧绷发疼。他骤然翻身,两只手掌铁钳一样掐着纯懿的腰肢,扶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却还不忘她让他耿耿于怀的背叛,声音沙哑道:“你来。”
纯懿咬唇。她居高临下俯瞰着延陵宗隐,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衣衫。
延陵宗隐从未觉得如此酣畅淋漓。这一次的纯懿不仅是在承受,她还在努力给予,甚至是在生涩地向他索取。开始时,或许是纯懿在讨好他,到了后来,已经是延陵宗隐在取悦她,试图让她快乐。
“我是谁?”延陵宗隐一点儿都不留情,每一下都到最深处,喘息着逼问她,“阿陌,我是谁?”
纯懿已经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神志涣散。她咬着牙,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清楚楚地道:“延陵宗隐。”
“再说。”
纯懿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重复:“延陵宗隐。你是延陵宗隐。”
“再说。”
“延陵宗隐你个混蛋!”
延陵宗隐紧紧揽着她柔软的身体,几乎要在她这里陷入疯狂时,忽然,寒芒一闪,一把冰凉的匕首抵住了他肌肉贲张的胸膛。
延陵宗隐垂眸看了眼纯懿握着匕首仍在颤抖的手,扯了扯唇,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用力,甚至还将手抚上她颊侧汗湿的发,仿佛那匕首不存在似的:“又想杀了我?”
“不,”纯懿的嗓音沙哑,犹带着些哽咽开口,“我知道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延陵宗隐嗤笑:“你不会的。”
他的话音未落,脸上的笑容便骤然僵硬。纯懿没有一点儿迟疑,反手将匕首狠狠刺向自己的胸膛。
就是延陵宗隐反应极快,也只来得及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还没来得及刺进去的半截刀刃。纯懿动作非常干脆利落,朝着自己捅刀子也毫不手软,要不是延陵宗隐,这匕首就真会尽根没入她的胸膛。
延陵宗隐只觉浑身冰冷。他怒喝:“徐露陌!”
纯懿的脸上还带着刚刚从与他的欢愉中染上的红晕,下一刻就用自己的性命来要挟他,延陵宗隐两排后槽牙紧咬,简直恨不得干脆帮她将匕首直接捅进去,一了百了算了。
可无论如何咬牙都不忍心。延陵宗隐一边帮纯懿按压着伤口,一边厉声道:“用自己的性命来赌我会对你心软?阿陌,你不该是这么愚蠢的人。”
纯懿的确是在赌,可就是赌,也得先付些代价。她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喃喃开口:“我能怎么办呢?示弱,讨好,哄骗,欺瞒,借权施压,我全部都试过了,可是没有用。我只剩下最后这一个法子了。”
“你的法子,就是以命相搏?”延陵宗隐冷笑,“你想要搏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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