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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到住所后,明子仍觉得内心不安。快餐店里发生了些什么事,她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刑警还没有找上门来,但这嫌疑已经有了,想要消除该怎么办?她想到了田老板,原本是想主动打电话过去问问该如何应对,可她仍记得田老板的嘱咐——她不能主动联系。在这个关键时刻,若是说错了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会全盘皆输。她的胆子远没有外表看上去大,这个时候,内心里只剩下悔意。如果当时主动投案自首,或许还能落个过失杀人的结果,可现在,是蓄意谋杀,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还有张霞,又该怎么办,苦了大半辈子,难道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吗?如果她自私一点,见自己撇清,这件事或许不会是这样。各种想法在明子的脑袋里闪过,她将门上了锁,灯也熄了,若是有人来,自然会是没人在家的样子,这样或许刑警们不会那么快找到她,她也有时间向田老板请教,关于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凭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的,张霞更是没有主意,全部的希望都在田老板身上。明子这个时候想起田老板来,他一定是对自己有意思,否则又怎么会一直到店里来就餐,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又怎么能猜到家里出了事?可是,明子想得很清楚,即便这份情义很大,但她不太可能会接受田老板。那副低眉浅笑的样子,明子实在喜欢不上来,她有时也在想,若是再过两年,自己的心智再成熟些,不再那么注重外表,或许真的会迈出那一步,可现在,明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想将就,即便是局面已经成了这样,在这一点上她不能妥协。当然,除此之外,她也在意钱这个字,苦了二十多年,她比谁都知道穷的滋味,当初不接受酒吧老板的爱意,完全是出于意外,再来一次,明子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以前她觉得这是拜金,这是虚荣,但现在,她知道,这不完全是拜金和虚荣,也是为了自己的后半生考虑,当然还有自己的子女,她苦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要让自己的孩子再苦上几十年吗?她必须这么做。明子站在客厅的窗户边,看着窗外不远的棚户区,那儿的灯没有亮,他还没有回来。明子摇摇头,在想些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自嘲地笑笑,明子将手机调到最亮放在窗边,期望对面的人能够看见。电话响起的时候,明子吓了一大跳,手机不断地在震动着,差点从窗框上落下去。“是我。”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田老板有些低沉的声音。“啊,田老板。”“今天怎么样?”“到店里了,大概已经知道我撒谎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们会过来找你约谈,或者直接传唤你到警局,但是你不要慌,说只是不想跟这个人沾上关系,尽量装得委屈一些,可以哭,但不要情绪失控,也不能让人看出你在装。”田老板慢慢地说着。“要是问我其他问题呢?”“你只需要糊弄过去这一件事,其他的仍旧按照我说的来做,照实说,8号那天做的每一件事。”“嗯。”明子顿了顿,接着问:“如果他们不相信,还是怀疑我呢……”“这个你不用担心,照我说的做,好吗?”明子应了一声,听田老板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悦,再问下去也是徒惹来些嫌隙,倒不如闷着,看他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她什么都想听,什么都愿意听,不论好的还是坏的,关于感情的,还是关于案子的,总之,听得越多,她的心里便越是安定,可事情总不像人所愿的那样,田老板没有接着说,直接将电话挂掉了。2田老板躺在棚屋里想着搬迁的事。晚些时候,他破例喝了些酒,身子暖暖的,脑袋却晕乎乎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思维。那个刑警似乎没来由地对他来了兴致,或许是看出了明子当时脸上表情的变化,这种反应是自然的,可在外人看来总归是会觉得奇怪。两个轨迹完全不同的人,如果不是朋友的关系,又怎么会是那样的表情,他们一定是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找了上来,企图获得些信息。这份观察力让人折服,看来以后还得更加小心一点才行,至于手上的这块腕表,他实在不想摘下来,那是他跟过去唯一的联系,如果没了它,他会变样子,变成他自己也不认识的样子。所以,他带着这块表,时刻提醒自己,倒不是用来炫耀,只不过这块腕表竟然被人认出来了,这倒是出乎了田震的预料。看来有人对华清很熟悉,否则怎么能认得出来?田老板感觉脸上滚烫,贴着床沿,看着地板上的污泥,他开始有些反感这里了。污浊,肮脏不堪,他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对面楼里住着的女人吗,不,还有一件事藏在他的心里,他不愿意说出来,不想去相认,如果非得是这样得到,那么还不如远远地看着她,或许跟舒服些。隐约些敲打声传来,田震看着手机,已经是夜里两点,谁会在这个时候敲打东西?他想起那个将头发扎在脑后的人来,人到中年,还是这么不安分,看着文艺,其实也是个莽夫,大半夜地敲打东西,真是不知道又在鼓捣些什么。小白屋里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也是时候去看看了,田震心想。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田震裹着围巾,拿着手机,拉开门,哈出一口水汽,远远地看见这个莽夫正拿着锤子敲打油桶,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目的。悄悄地靠近,田震将手电打开,问:“你在干什么?”那人转过身来看着田震,“敲东西。”“这油桶里有什么?”“老鼠。”“真的?”田震并不信他的话,将手电光从油桶的圆孔射入,仔细打量,里面除了黑漆漆的油渍,根本没有活物,“没有老鼠,这大半夜的,回去睡了吧?”“屋里太冷,睡不着。”那人指了指白屋,脸上有些笑意,但很僵硬。“所以,敲油桶可以取暖,是这个意思吗?”田震问。那人并不作答,“你是个老师吧,经常见你拿着教辅书。”“恩,鄙姓田,田震。”“啊,鄙姓郭,郭图。”这人学着田震的方式和口吻说道。“恩,郭老兄,要真是冷,去我那里喝两杯吧?”“喝两杯,什么?”田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莫并不是个傻子,喝两杯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酒了,难不成还是饮料不成?田震一想也有道理,若不是个傻子,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夜里敲油桶,取暖?这算哪门子逻辑?“酒,白酒。”田震一次将话说清。“啊,白酒啊,很辣的。”郭图皱着眉,又舒展开,“喝点倒也无妨,不过这老鼠还在油桶里,我怕它偷吃我的油……”“你确定这里面有老鼠?”郭图看着田震,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有。”“那么它在哪里呢?”“就在油桶里。”郭图举着铁锤,对着油桶又是一敲,铁皮质的油桶发出哐当一声,附近几家人的灯接连亮起来,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将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闹不好还会招来警察。田震按下郭图的铁锤,站在油桶边上,接着手电光仔细看油桶内,仍旧是黑漆漆的一片,郭图趁着田震不注意,将铁锤举起,又对着油桶一敲,几滴被震荡起的油渍粘到了田震的脸上,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影子也被激荡起,进入田震的视线。那确实是一只老鼠,只不过已经死了,至于偷吃油的这一说并不成立,田震抹了抹脸上的油渍,转而望着郭图,“我帮你吧。”郭图以为田震是要用铁锤,将铁锤递过去,田震却不接,从旁边地上拿起跟木棍来,伸进油桶将老鼠弄了出来。郭图见了老鼠,顿时激动起来,抡起铁锤砸下去,直到将老鼠砸成了泥,陷进泥土里,才肯罢休。之后,郭图不知从哪儿拿了个打火机出来,打出火焰来,靠近地面,试图再将老鼠烤上些时间,这景象实在恶心至极。田震摸了根烟出来抽,将脸转向别处。这四周安静异常,灯光渐渐地熄灭,冷风直往衣领里灌,田震抽着烟,打算往回走,可郭图却跟了上来,将手搭在田震的肩膀上,“不是要喝酒吗?”“嗯……”田震领着郭图进屋,“有些乱,自己找地方坐吧。”“挺好。”“什么挺好?”“挺好。”田震摇摇头,看来是真遇见怪人了,要说是个傻子吧,他也知道油桶里有老鼠,要说不傻吧,他又敲油桶,试图把老鼠打出来,甚至想借此来取暖,说话上也是傻里傻气,真是让人头疼。将酒摆出来,取两个杯子,倒上半杯,两个人坐在床边上闲聊,也正是这一次闲聊给了田震喘息的机会。“你是做什么的?”郭图拿着酒杯,正要往嘴里倒,“在工地上做些散活儿。”“看着不像啊。”田震看着郭图竖起来的头发,文艺气息十足,要说是工地上的实在能以相信,再看这人的手也不像是干粗活的,虽然住得简陋了些,但外表上的气质不同。“啊,闲人一个,不大干活的,那些人觉得……”“觉得什么?”“觉得我脑子有问题。”郭图的声音很小,说着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要去理别人,该怎么活就怎么活。”田震劝解道:“来,喝!”两人一杯酒下肚,嘴里辛辣却找不着吃食,郭图愣了会儿,起身出门,田震以为他走了,跟着起身将门锁上,料想他也不会再敲油桶,可以安稳的睡会儿,不过田震还没躺下,敲门声便响起来。打开门一瞧,郭图又回来了,手里拎着袋花生,不过看样子有些发霉了,郭图热情地拉着田震又坐到床边,一看才发现酒和酒杯都不见了,“酒?”田震会意,又将酒杯和酒拿出来,倒上。郭图将装着花生的塑料袋打开,一股霉味传出,自己津津有味地吃着,还催促田震也吃。田震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只是看着,往嘴里灌酒。“当老师累吗,我看现在的老师都挺辛苦呢。”“不是班主任,还算好,休假多。”“啊,是说很累,还是说啥?”田震不想解释,跟郭图碰杯,接着喝酒。“你为啥要把老鼠砸死,还要拿火烤?”郭图想了想,“这些老鼠很坏,老爱装死,以前遇到了好几只,装死糊弄我,所以我得把它们砸碎,再烤一下,不动了才行,要不然它们还得回来。”“有道理。”田震跟着和郭图喝酒。“我过两天就搬家了,这屋子你可以住。”“怎么要走?”郭图眼睛微眯,看样子已经有了些醉意,“也是,老师该住在体面的地方,背后那栋公寓楼就不错,可以去那里。”“恩,打算去那边租个房子住。”“啊,我太穷,去不了,不过以后咱们可以喝酒。”田震仍旧有些弄不清这人是真的傻,还是装的,或者只是心智上稍微欠缺,并没有到傻的地步?“要我帮你搬家吗?”“不了,我东西不多。”田震环视屋子,整个屋子里像样的家具几乎没有,能用的几样也到了该换的时候了。“既然这样,那你就辛苦了。”田震耸耸肩,接着喝酒,郭图已经有些醉意,脚边上仍放着铁锤,被老鼠的肉泥依旧粘连其上,田震胃里一阵翻腾,再也喝不下半滴酒,看着郭图,问:“这铁锤是工地上的?”“不,我自己的。”郭图眯着眼接话。“啊,嗯,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先回去吧,我也要睡了,脑袋有点晕。”郭图手撑着床站起身来,脚下一个趔趄,“嗯,那我回去了,老田,谢谢你的酒。”“不用。”“这酒多少度数,劲是有点大。”“我也不清楚,你自己注意点。”田震扒拉着郭图的肩膀,送出门外,而后自己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或许这个人会有些用处吧,田震心想。3明子早早地出了门。刑警找到她时,她正到了快餐店。这一次刑警不是亲自过来,而是通过电话记性传唤,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明子默默地年了几遍词,可真到了局里,一句也记不起来了,坐在审讯室里,面对着提问,抬头看一眼都成了问题。“聊聊吧,为什么撒谎,干坐着可不是办法。”朱勇问。明子依旧呆坐着,这样的阵势实在将她吓坏了。“你不用害怕,现在是新时代,刑讯逼供那一套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你看我们不也客客气气的?”赵括开解说:“只要把事情说清楚了就行,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尽管说就是了。”“我……”“方圆去过快餐店,你也见过,连你的老板邓宝都记得清楚,你怎么可能记不清,你们之后是不是还见过?”朱勇语气冰冷,“那是发生在六号的事,他死在八号,尸体被发现是在十号,地点是在江边,你不可能全不知情,八号你回去上班了,七号是个空白期,十号你也是在店里,也就是说你和张霞合伙杀死了方圆,并由没有职业,天天在家的张霞将尸体运送往江边,是这样,对吗?”“不!”明子发出惊惧的声音来,“不是这样的,我们只见过一次!”“然后呢?”朱勇立即追问。“我们只见了一次,我以为他是要来缠着我要钱的,我便打算给他钱,可是我经济上实在困难,拿不出钱来给他……”“所以你杀了他,是吧?”“没有!”明子提高了声音,“我只是说我没钱,之后便再没有见过他。”“按照方圆的性格,你说没钱,他就会信吗?”朱勇疑惑地问:“如果没钱,那么八号那天你和张霞怎么还出门吃火锅,逛街买衣服?”“他是不信……”明子的头依旧低着,“他……搜了我的身。”“真是做得出来,畜生!”赵括忍不住骂道。朱勇不以为意,“你还没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难道我有钱,就一定要给他吗,那是我辛辛苦苦上班挣来的,哪儿能那么随意地就给他?”明子反问。朱勇点点头,“我希望你对你今天说的话负责,如果这里面再掺杂有谎话,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盼你能想明白,这件案子迟早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明子闷了半晌,应了声,“我确定。”“所以,你为什么撒谎呢,这些可不是你撒谎的理由,我想知道当时你怎么想的?”“我害怕,过去的事对我和妈妈的伤害很大,一想起这个人,心里满是恐惧,他若是真死了,那我们便是解脱了,可我们不想跟他的死扯上关系,因为那不是我们……做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如果一开始就说实话,对案子的侦破会有很大帮助,至少不会是像现在这样,让我们摸不着头脑,浪费精力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抱歉。”“行了,你回去吧,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记清楚你说的每一句话。”赵括拉了拉朱勇,“话别说那么难听。”转向明子,“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想起什么再告诉我们,别害怕。”明子出了门,朱勇立时发难,“你这样维护她,是有什么隐情,还是你真看上她了?”“嘿,都有。”赵括头一次露出让人难以明白的笑容,“对她好点,没坏处,你真是逼着她,就能问出想要的东西来了?”“迂回,你是说迂回战术?”“对,亏你也是个老警察了,怎么做事不动脑子?”“别扯犊子了,我就不信你的心思真的在这问题上,看上张明子了吧?”朱勇斜着眼。“嘿。”赵括笑着。“不否认,也不承认,那就是真的了,我看你还是省省劲儿,这样的,你攀不上。”“你不知道美女都配丑男么,帅哥都跟肥婆,所以,嘿嘿。”两个人说笑着出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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